陳樂也懶得想比武會的事,這對他來說就是一份打工的工作,有王語嫣這樣的武學藏經閣在手,陳樂覺得自己打不過也能看穿敵人破綻跑得掉,這份工作全無風險且簡單易行,實在不可多得。
鍾秀一直緊張兮兮的回答陳樂提出的問題,她小心翼翼的看著陳樂,隻希望陳樂不要打什麼壞主意。
還好陳樂真沒什麼特別的要求,鍾秀和陳樂達成協議,先支付陳樂三十萬作為定金,然後等打完今年的比武會之後,補齊剩下的七十萬。
陳樂拿著三十萬興高采烈的離去。
鍾秀雖然不解為什麼陳樂這位實力高強的青年武者沒提出要求,也不曾提及課題和藥物,看上去真的隻是為了三十萬的樣子,但眼下終究是度過了迫在眉睫的危機,保住了比武會的資格。
鍾秀鬆了口氣,一下子癱倒在會客廳的沙發上。
這些日子的內憂外困,奔波勞累,已經讓這位才年僅二十的少女支撐不住。
曾叔歎了口氣,也為這位至交好友的女兒而感到心疼。
這侄女還隻是在上學的年紀,卻要同時應對那群對公司財產虎視眈眈的親戚,商場上漢南省乃至國內東部地區各大藥企的競爭。
甚至最近還要麵對著殺人如草不聞聲暗勁大高手的威脅。
即便是白手起家打拚出輝煌藥業,已過世的老友鍾輝,讓他來處理這些恐怕也會累的心力交瘁。
更何況自己侄女鍾秀還這麼小,這麼年幼。
鍾秀癱在沙發上,多少日子的焦灼不安因和陳樂的一紙合同得到短暫放鬆,放鬆著放鬆著,鍾秀已經熟睡,身子陷入沙發,嘴裏喃喃說著:
“我好難啊……爸爸,你為什麼走這麼早……”
曾叔強忍淚水,走過去,脫下外套給鍾秀蓋上,而後出屋關門,他順著窗口望向外邊的無垠藍天,不知未來會如何。
還會不會發生今天這樣的奇跡。
……
陳樂正搭著公交回學校,車廂裏人不多,陳樂正在在群裏聊天,一邊回答下趙靈兒和華佗一些科技知識問題,一邊水群,突然手機鈴聲響起,屏幕上顯示吳思明。陳樂好奇他找自己幹嘛,接過通話:
“喂,吳老哥,有啥事?”
通話那邊是吳思明隱隱有些興奮的聲音:
“陳同學,怎麼感覺你失蹤了一樣,打了幾次電話都沒接。我們這邊已經做出成果了,藥物實驗結果很不錯,胡先生都稱讚,你那邊怎麼樣?”
聽吳思明這麼說,陳樂也高興起來,看來自己最近要發財啊,說道:“出去玩了幾天,還不是很清楚思月那邊情況怎麼樣,前幾天她還有些難題說不好解決來問我呢。”
“那你多問問啊,兩百萬絕對少不了你的。”
“好的,我這就問一下。”陳樂也有點迫不及待,掛斷對吳思明的通話,撥了柳思月的號碼。
過了一陣,柳思月接通了電話:“陳樂,你在哪呢?還沒回來?”
“正在車上,馬上就到學校了,就是想問問你,這幾天你那課題做得怎麼樣了?搞出什麼成果沒?”
陳樂這句話問出去,那邊的聲音一下子沉默了,半晌才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