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大妹一直這樣留在家裏也不是辦法。”
“今天過後,她沒有結婚就被人搞大了肚子的消息肯定傳的整個青山縣都知道了……以後咱老夏家的人還要不要說親了?
要我說,給大妹找個偏遠一點的山村人家,消息閉塞,肯定不知道咱們這裏的消息,出的價格也能高點。我娘家那有個媒婆有門路,應該能幫忙。”
吳美珍聽得連連點頭,“明兒個你就回娘家一趟,讓人打聽打聽。”
嚴葉芳眼中閃過笑意,繼續道:“還有地裏和家裏的活,以前大妹是黃花大閨女,要嫁個好人家,她不幹我也不說什麼。但現在她要是還繼續偷懶,怎麼都說不過去吧?”
吳美珍回頭狠狠瞪了夏海棠一眼,“丟人現眼的玩意兒,明天就讓她去地裏幹活。你和大河剛好休息幾天。”
嚴葉芳聞言欣喜若狂。
而後麵的夏海棠則是恨的麵目扭曲,牙齒咬的咯咯作響。
她不甘心,她不甘心就這麼失敗了!
她不甘心重活一世,還被夏染染那賤人搶走自己的一切?
沈聿怎麼會喜歡夏染染呢?
到底哪裏錯了?哪裏錯了?!
……
遠遠的,王永忠父子也在往王家村走。
王學軍想起夏染染那雪白的皮膚,姣好的身材,還有那雙水汪汪的杏眼,心裏就一陣火熱湧動。
他舔了舔嘴唇,不甘心道:“沈聿到底是不是男人,夏染染那賤貨水性楊花,早就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睡過了,他竟然還不把人休了。”
王永忠皺眉看了他一眼,沉聲道:“我勸你以後別再打夏染染的主意,那個沈聿不好惹。”
剛剛那場戲,他從頭看到尾,看似與他們王家父子無關。
可事實上,王永忠卻是看的遍體生寒。
沈聿把他們父子叫來,可不是為了羞辱他們王家村,而是在敲山震虎,在殺雞給猴看。
所有妄圖誣陷傷害夏染染的人全都落得淒慘的下場,那曾經差一點欺負了夏染染的王學軍呢?
“不就是一個兵痞子的嗎?”王學軍不以為然道,“爹,你也太把他放在眼裏了。要我說,那家夥也不過是個慫貨,明明自己媳婦兒都差點被我欺負了,他也不敢把我怎麼樣。”
他忍不住再度舔了舔嘴唇,滿臉淫欲道:“爹,要不你想想辦法,讓我得到夏染染一次。要不然我這心癢癢的,總是看其他女人都不得勁。而且那賤人把我們害的那麼慘,讓我差點坐牢,爹你難道不想給她一個教訓嗎?”
王永忠正要說話,突然感覺眼前一黑,有什麼兜頭罩了上來。
緊接著,耳邊傳來兒子淒厲的慘叫。
王永忠想要把罩在臉上的麻袋拿下來。
可是他剛動手,就感覺身上一陣劇烈的疼痛。
整個人都被踹翻在地,爬都爬不起來。
然後,耳邊王學軍那殺豬般的慘叫聲越來越響,越來越淒慘。
到後來,幾乎連喊都喊不出來了。
王永忠嚇瘋了,他嘶聲喊道:“別打了,別打我兒子,你想要什麼,我統統給你。”
然而,回應他的是寂靜無聲。
王永忠哆嗦著手,把罩在腦袋上的麻袋扯下來,往四周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