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的時候,夏染染的職業注定了要出盡風頭,所以她對於在人前炫耀並沒有半分興趣。
可此時此刻對著沈聿,她莫名的想要展示自己優秀的一麵。
就像是雄性動物對著心愛的雌性會開屏、會展示力量。
雌性對著心儀的雄性,一樣會展現自己的魅力。
隻是這一點,連夏染染自己也沒有發現。
沈聿看著她神采飛揚的小臉,眉眼間的冷意逐漸冰雪消融,染上了繾綣的溫柔。
若不是這裏人來人往,他都想將人緊緊摟進懷中,好確認眼前這個女孩是屬於自己的。
沈聿的容貌本就極為出色,否則也不會被稱為“西北軍區一枝花”了,隻是平日裏都冷著臉,身上煞氣又極重,才讓許多女子不敢接近,甚至不敢正眼看他。
可此時此刻他一笑起來,眉目清雋,豐神俊秀。
惹得來來往往的大姑娘小媳婦一個個都忍不住朝著他這邊瞧。
一邊瞧,還一邊紅了雙頰。
要不是這年頭民風還比較保守,此時一定有不少人忍不住上前來搭訕了。
沈聿對外人向來不在乎,自然沒注意到旁人的目光。
但夏染染注意到了啊!
她心中有些酸溜溜的,暗道:這狗男人的桃花可真旺。
程錦淮說,西北軍區裏,隻要是個女的,就沒有不覬覦他們老大的。
偶遇、送親手做的禮物、假裝摔倒往沈聿身上撲,那都是家常便飯。
夏染染沒忍住,抬頭看向沈聿,正想問問,就見沈聿也望向她一本正經道:“雖然現在國泰民安,但總有幾個居心叵測的。所謂知人知麵不知心,染染你遇到陌生人可千萬莫要輕易深交,免得被人騙了。”
夏染染一臉茫然: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她什麼時候跟陌生人深交了?又怎麼可能被輕易被人騙?
沈聿輕咳一聲,意有所指道:“能看懂外文書的,不一定是學識淵博的文人,也可能是居心叵測的間諜。”
夏染染慢慢回過味來了。
這是在說書店裏那位坐輪椅的年輕男子。
夏染染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來了。
沈聿定定看著她的如花笑靨,聲音都低沉了三分:“染染,你笑什麼?”
夏染染斜昵了他一眼,“我連那人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人家就是讓了一本書給我,你就跟我巴拉巴拉說了一大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吃醋了呢!”
沈聿其實並不隻是吃醋。
但聽到夏染染這麼說,他還是微微靠近了少許,輕聲道:“如果我說,我就是吃醋了呢?”
夏染染臉一紅,耳邊幾乎能聽到自己砰砰的心跳聲。
她下意識脫口道:“你在西北軍區還不是有很多紅顏知己?”
“紅顏知己?”沈聿茫然,“什麼紅顏知己?”
夏染染紅著臉瞪了他一眼,“聽程錦淮說,整個西北軍區隻要是個女的,就都想往沈排長懷裏撲,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沈排長的豔福可真不淺啊!”
沈聿心裏暗罵一聲:程錦淮,你已經是個死人了!
麵上卻一本正經道:“沒有的事,我眼中除了自家媳婦兒,看不到其他女子。”
夏染染一怔,忍不住再度撲哧一聲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