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染染的腦海中各種念頭飛轉，麵上卻沒有絲毫表現出來，而是嗤笑地看著秦獻道：“之前我聽我們宿舍人提起的時候，就覺得很有意思。秦獻，你知道我的擇偶標準是什麼嗎？”
秦獻一愣。
他已經做好了夏染染會說她早就結婚了，兩人根本沒交往過的準備。
也早就想好了應對的方法，保證能讓夏染染百口莫辯。
誰知夏染染卻完全答非所問，說出一句他差點沒聽懂的話。
擇偶標準？
很多人都沒聽說過這句話，但不妨礙他們理解。
秦獻愣住了沒有回答，還是有人看熱鬧不嫌事大，忍不住大聲道：“夏染染同學，你的擇偶標準是什麼？”
夏染染慢吞吞道：“人品好是至關重要，在人品好的基礎上，要麼比我聰明，要麼比我強，要麼比我長得好看。不好意思，請問秦獻同學，你占了哪一點？就自信的覺得我會看上你跟你交往？”
聽到動靜匆匆從實驗室跑出來的路平生聽到這話，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他家小師妹可真損啊！
秦獻的臉一下子漲紅了，臉上露出憤怒的表情。
圍觀的同學有人忍不住替秦獻打抱不平：“夏染染，你憑什麼這麼狂妄？秦獻可是我們京市的高考狀元，他怎麼就不聰明了。”
路平生撇撇嘴，正要反駁，就聽夏染染慢吞吞道：“假設F是一個與η有關的不變擬單調集值映射，要證明coF也是一個與η有關的不變擬單調集值映射，怎麼解？”
秦獻表情僵住。
夏染染等了一會兒，見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慢吞吞地說出答案。
然後又道：“數學你聽不懂，那本專業的化學總該會吧？”
接下來，夏染染就化學、英語，甚至語文全部急性出題，讓秦獻回答。
然而秦獻一個字都答不出來。
偏偏夏染染在之後還會慢條斯理地講出答案，那神情那語氣就好像在說，這麼簡單的題你都不會，你憑什麼覺得我會看上你這個草包？
秦獻麵頰漲的通紅。
周圍的人都發出竊竊私語的笑聲。
夏染染嗤笑一聲，不再理會，掠過秦獻就往食堂走。
就在這時，秦獻突然伸出手，一把扣住夏染染的肩膀，近乎咬牙切齒道：“夏染染，我承認你聰明，可那又怎麼樣，能證明什……”
他的話還沒說完，夏染染已經反手扣住他的手腕，直接一個過街摔。
砰一聲巨響，砸的塵土飛揚。
秦獻隻覺得頭腦一片空白，渾身像被摔散架了一樣，半天都爬不起來。
夏染染拍了拍手，居高臨下看著他，嗤笑道：“能證明你在我麵前就是個一無是處的草包廢物，我夏染染得多眼瞎，才會放著我丈夫不要，去跟你這種傻逼談戀愛？”
“你說我跟你談過戀愛，你倒是說說我們怎麼談的，交換過什麼信物？我生日在幾月幾日？家庭情況怎麼樣？”
秦獻嘴唇哆嗦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夏染染嗤笑一聲：“妄想症是病，得治。就算你不肯治，也拜托你有點自知之明，別出來亂晃，免得我看見一次惡心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