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了,那便是時候活成自己喜歡的樣子了,不用再有任何顧慮,反正這個世界於她而言完全陌生毫無意義。
相府並非她該待的地方,等到秦子墨那邊搞定之後,她就會盡快離開。離開之後,就一個人四處行醫為生,遠走飄泊,無牽無掛反而一身輕鬆。
說起來,耶律柏那邊也該有消息了……
門外突然傳來某兄妹倆的對話,擾亂了林芷若的傷春悲秋,她放下鏡子皺眉望著窗外的人影。
“阿可,她怎麼了?”
“芷若姐一進門就把我關在外邊了,怎麼叫都不肯開門,我也不知道她怎麼了。”
“你找她有事?”
“沒有啊,我就是怕她想不開,她看起來不對勁。”
“放心吧,她不會像你一樣動不動就想不通,你去休息,我找她有些事要談。”
“什麼事?”
“沒你事。”
林芷若聽著門外那兄妹兩人的對話不由得一臉黑線。
隻好收好鏡子,下床,開門,“你們兩個的任務完成了,慢走不送。”
“芷若姐,你這麼快就過河拆橋是不是有點不道德啊?”秦亦可驚了。
“我沒拆橋啊,下次要過河還會找你們的,隻不過現在暫時不需要了。”林芷若抱著手臂靠著門框,無所謂地冷瞥著秦亦可,“我盡量不找你們,你們也不要管我,給我點自由發揮的空間。”
“阿可,回去,我們要說正事。”
秦子裕拎著秦亦可的衣領將她往後一扔,強行闖進門然後關上。
“……這是……有戲?”秦亦可看著緊閉的門,轉身掃了一眼空蕩蕩的院子,邪惡地笑了,“都是戲精啊,剛剛還在裝不來電,現在都敢獨處一室了……也好,省得我操心。”
然而屋裏的兩個人,隻是冷著臉對坐,林芷若連正眼都不看秦子裕。
“找我幹什麼?”
“說正事。”
“阿可跟我說過了,我的回複你聽不懂?沒戲。”
秦子裕一臉懵,“這件事情我從沒跟阿可提起過,她是怎麼跟你說的?”
“怎麼說的?不是你叫她來的嗎?裝,繼續裝。”林芷若冷冷地斜了他一眼,“這種事勉強不來,再說了也不符合大越價值觀,會被人唾罵的。”
“什麼?”秦子裕無語了,“大越好像沒有這個規矩……”
“不管有沒有都不行。”林芷若態度堅決。
“還以為你會喜歡東湖邊的那座小樓,既然你不想要,那我就留著開茶樓好了。”秦子裕無奈地搖頭,“為了盤下這座小樓,我可是花了兩千五百兩銀子,還差點暴露身份,到頭來你還不領情……看在你替阿可治病的份上,算我欠你的。”
“東湖邊的小樓?”這次輪到林芷若一臉懵逼,“原來你是說買宅子的事啊?”
“不然呢?”秦子裕忍不住瞪大了眼,“難道你以為本王是中介要賺你差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