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海川和孔瑜萱幾人站了一會,邱淑涵也走了過來,她認得孔瑜萱,對這個大過年的時間還熱情的飛往寧城幫她做發型的人,邱淑涵很有好感,講話也就多了幾分親近之意,隻不過幾人也沒站多久,薛大寶父子倆還在一旁等著,再者,時間也不早了,黃海川和三人約了有空出來坐坐,也就和邱淑涵一塊離開。
薛大寶父子倆顯然是特意留下來等他的,黃海川自然也想當麵向自己的老同學表示感謝,還有薛大寶的父親薛招財,今天薛大寶會捐出兩千萬,應該是薛招財默許的,不然原先薛大寶也沒說要捐出這麼大的數目,黃海川對父子兩人自然都是感激的很。
“這位黃司長要是知道你就是背後朝他打黑槍的人,估計吃了你的心都有了。”車上,羅小燕咯咯直笑著,三人還在說著剛剛和黃海川打照麵的事。
“羅姐,你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林晴無奈的聳了聳肩,她和孔瑜萱還有羅小燕都是一條線上的,所以她做的事情,羅小燕也知道,這次私自違反組織紀律,擅自為了個人私事而行動,林晴這是犯了大忌的,按照組織的紀律來懲罰的話,林晴被拉出去槍斃都足夠了,好在上麵有人保她,孔瑜萱是她的上線,也為她說了不少好話,林晴這才免除了一次足以致命的懲罰,上麵重新給她安排了身份,也讓她戴罪立功來著。
至於羅小燕,並非是林晴的直屬上司,但對方在組織上的級別比她高,林晴對羅小燕說的話,也隻能無奈的笑笑,倒是孔瑜萱很有些不滿的哼了一聲,“羅小燕,你忘了組織紀律嗎,小心禍從口出。”
“嘿,誰要是有本事在咱們三個的眼皮底下監控我們,那我就算是栽了也認了,瑜萱,你說是不是。”羅小燕瞥了孔瑜萱一眼,渾不在意的笑著,話裏行間,隱隱還是能聽出兩人有針鋒相對的意思。
孔瑜萱臉黑了下來,不再言語,車子緩緩的啟動著,開車的是林晴,不要看今晚是孔瑜萱是羅小燕簇擁著她,以她為首,事實上,她的地位最低。
黃海川和邱淑涵夫妻兩人和薛大寶父子倆一起到了一處茶座喝茶,時間是晚了點,黃海川可以打發其他人,但今晚卻是一定要跟薛大寶父子倆坐坐,不說兩人今晚捐出的數目是最多的,單單是薛大寶說他父親今晚是特地趕到京城來給他捧場,黃海川少不得都要隆重對待,哪怕人家這是客套話,但今晚卻是實實在在的掏出了兩千萬的真金白銀,這份情,可是重的很,黃海川在這關口,對於支持自己的人,心裏都記著。
“黃司長,我們家大寶呆在京城,承蒙您多照顧了。”薛招財抿了一口茶,一張臉笑起來跟彌勒佛一樣,很喜氣,讓人看了很舒服。
黃海川聽了對方的話,卻是苦笑,他又哪裏有照顧薛大寶什麼,但薛招財這講話水平就是高,哪怕明知對方隻是客套,聽了依然心裏舒暢,笑著搖頭,“大寶自個在京城就打拚出了一份業績,我可沒有照拂他到什麼,說起來,我們也巧遇到現在,也沒半個多月的時間,薛伯伯您這句照顧,我可擔當不起。”
兩人在對話,一旁的薛大寶卻是鬱悶不已,他和黃海川是同學,到他爸嘴裏,卻像是他矮了一輩了,需要黃海川這個老同學照顧。
“我們家大寶也幾斤幾兩,我心裏清楚的很,他在京城的這點成績,還不是靠著家裏的支持,不然讓他赤手空拳到京城來打拚試試,我都擔心他能不能養活自己。”薛招財看了兒子一眼,眼神更多的是嚴厲和期許,望子成龍,父親對兒子的期望,隻有更高,時不時的要打擊兒子幾句,都快成了他的習慣了,“以前我還擔心他年少輕狂,到了京城來會吃虧,現在有黃司長您這個老同學幫忙照看,我這心算是踏實了。”
薛招財自顧自說著,不隻是黃海川聽了好笑,薛大寶更是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在老同學麵前,自個在父親嘴裏就成了這麼不堪的一個人了,見黃海川打趣的眼神看過來,薛大寶苦笑著和黃海川對視了一眼,那意思倒好像是在說自家老頭子就是這樣,黃海川聽聽也就是了,千萬別當真。
“薛伯伯,大寶在我印象裏可是很穩重的一個人,薛伯伯您可不要光看到他的缺點,沒看到他的優點和進步。”黃海川笑道。
“對對,老爸,瞧我這老同學說的多實在,您對我的看法,就一直停留在幾年前的時候,那都是幾百年前的事了,瞧你這老思想還沒與時俱進。”薛大寶不滿的嘀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