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玲看著林思語的樣子,臉上露出了笑容,這小女孩經過她幾日的調教,現在看上去也沒有一開始那種彷徨和緊張了,這個效果才是她想要的,去勾引一個男人,總不能還畏畏縮縮,打碎這個女孩心中的夢想和驕傲,教她如何去主動勾引一個男人,這就是她這幾天做的事,好在沒白費功夫。
“走吧,跟我去見一下錢總。”羅玲站了起來,招呼著林思語。
輕敲著錢新來辦公室的門,沒等裏頭的聲音回應,羅玲就徑直推了進去,她這個助理還是有這個特權的,整個集團裏,就她一人和錢新來是在頂樓辦公,又是錢新來的貼身助理,兩人的親近關係也可想也知了。
錢新來正一臉陰沉坐在的椅子上,那虎狼一般的眼神盯著走進來的羅玲和林思語,剛接到電話的他,正憋了一肚子火,這會看到羅玲帶著林思語進來,兩眼更是眯了起來,看著這個花兒一樣美麗的女孩,錢新來心裏頭也有衝動。
林思語低頭站著,盡管這幾日經過羅玲的調教,讓她變得麻木和漠然,但一看到這個有些陰森的男子,她仍不由自主的會恐懼,那是一種發自內心本能的害怕。
“錢總,怎麼了,心情不好?”羅玲一看錢新來的臉色便知道對方肯定是又碰上什麼不爽的事了,走到錢新來身後,笑著幫其揉起了肩膀。
林思語悄然抬頭看了一眼,看著羅玲那嫵媚的樣子,心頭一顫,不敢再多看,突然有些為對方的丈夫悲哀,對羅玲的丈夫,林思語印象頗深,在她們那小鄉村裏,羅玲的丈夫在早年算是少數幾個大學生之一了,在小山村裏那是屬於轟動的事情,所以大家都熟知,更別提兩家還是鄰居,林思語以前對羅玲丈夫的印象還是很深的,也就是其讀了大學之後,才很少再見到,直至後來結婚,也就是逢年過節才有跟羅玲一起回老家看望父母。
林思語以前也見過羅玲好幾次,一直羨慕這個來自城裏,穿著打扮高貴優雅的女人,少女的幼稚情懷還曾經夢想著自己什麼時候才能像那個大姐姐一樣穿得那麼漂亮,要知道,她們逢年過節也才有一件新衣服啊。
當時覺得羅玲端莊優雅,現在看著羅玲的樣子,林思語想著羅玲的丈夫每每帶著羅玲回到村裏,別人一個勁誇他老婆多麼多漂亮,其臉上那種驕傲得意的神情,林思語突然覺得很滑稽。
低著頭,目光所及之處就是自己身上穿的嶄新衣服,照羅玲所說,都是找人給她精心搭配的,漂亮確實是漂亮,也曾是她以前的夢想,隻是現在看著,心裏並沒有半點興奮。
“你都教導好了?”錢新來盯著林思語,目光閃動著。
“都教導好了,你隨時可以派上用場。”羅玲笑眯眯的點頭。
“可惜了這麼一個漂亮的女孩了,我都不舍呀。”錢新來嘿然笑了一聲,嘴上這麼說,錢新來內心深處其實並沒有多少惋惜,或許林思語的確長得讓人動心,但對他來說,有錢什麼女人都能搞到,何愁這一個。隻要對方能將黃海川給勾搭上,對他而言才是最大的價值。
“錢總,要不我再給您物色一個,您就留著自己用嘛。”羅玲笑靨如花。
“算了,我沒那個時間耽擱,再找一個還不知道要等多久。”錢新來不耐煩的擺了擺手,剛剛知道他那一百二十萬竟被黃海川交到了紀委手上,錢新來差點沒氣出心髒病來,丫的,這狗日的黃海川,夠狠的,錢不收也就罷了,竟然來這麼一手,他也隻能當那一百二十萬扔出去喂狗了,根本不敢站出來說錢是他的,為那一點錢也不值當。
甭管黃海川是真正經還是假正經,反正現在看來是使錢是不管用了,錢新來也隻能在色上麵下功夫了,錢色錢色,男人不就是好這兩樣嘛,他就不信黃海川真的沒有半點缺點。
“那就隻能讓她上了。”羅玲臉上的笑容愈發燦爛,她就愛聽這個答案,“對了,錢總,你打算怎麼安排她到那黃書記身邊?”
錢新來沒說話,起身從辦公桌後麵走了出來,打量著林思語,眼裏閃過一絲厲色,“你母親,我是幫你接到南州去治病了,隻要你做的讓我滿意,給你媽花多少錢都無所謂,但你要是沒給我用心辦事,可別怪我翻臉了。”
“我……我會的。”林思語低聲應著,聲音有些恐懼。
“會就好,事情辦好了,我也不是吝嗇的人,除了幫你媽治病,給你的好處同樣少不了,要是沒辦好,嘿嘿。”錢新來陰笑了兩聲,那聲音對林思語來說就如同來自十八層地獄的惡魔。
烈日炎炎,火紅的太陽高懸於空中,在望山這座山城,金秋的陽光總是帶著幾分令人陶醉的暖意,晝夜的溫差讓人忍不住喜歡在白天出來曬太陽。
車子疾馳在省道公路上,黃海川坐在車上,正在前往麗山縣的路上,望山市下轄兩區兩市六縣,黃海川打算利用半個月的時間全部走遍,對望山市的整體情況進行一個摸底了解,對於未來統籌全市發展,結合地域優勢和實際情況發展縣域經濟,這些都是黃海川必須做的功課,剛來望山,黃海川就打算做這件事了,隻不過一來就親自帶隊赴南州招商引資,又是上省裏要錢,這些事耽擱下來,到現在也才把這事提上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