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頭看著林思語,目光從林思語那曲線飽滿的胸部上掠過,這種無聊的時候,也就看看這可人的小姑娘更容易打發時間了。

斂著眼神,衛思達並沒有直盯著林思語看,他注重維護自己的形象,特別是旁邊還有黃海川,衛思達的目光更不敢放肆。

見林思語老是回頭看著後麵,衛思達疑惑的往後看了一眼,看到林玉瑜時,衛思達微怔了一下,這姑娘似乎也有些眼熟,今天好像在村裏見過,怎麼這會也出現在這裏?

眯著眼睛注視了林玉瑜一眼,又是一個長得很靈秀的姑娘,沒有林思語這般漂亮,但卻有一股英氣,這讓衛思達也忍不住多看了兩眼,暗道這小鎮裏的山山水水是不是更容易養人,瞧他這看到兩個姑娘都水靈得很。

衛思達胡亂想著,這種漂亮的小姑娘,就像是質地上佳的玉,需要多多把玩才能玩出韻味來。

黃海川漫步走著,衛思達也忙跟了上去,遊戲廳裏烏煙瘴氣又喧鬧嘈雜,煙霧幾乎充斥著這個遊戲廳,再加上耳邊不時傳來的叫嚷聲和粗言穢語的髒話,衛思達直搖頭,也不知道黃海川進來這種地方幹嘛,就這小孩子玩的遊戲機有什麼好看的。

“小鎮能玩的地方也不多,看來這遊戲廳倒是成了最熱鬧的去處了。”黃海川笑道。

“可不是嘛,我看一路走來,就這裏人氣最旺。”衛思達笑著附和了一句。

說著話,走到那有多人圍觀的遊戲機旁,湊近了一看,也才知道原來是賭博的老虎機,一排過去,起碼有七八台,雖然不是每台都有人玩,但也有三台機子上有人,邊上都有人圍觀著。

黃海川眉頭微皺著,這種賭博的老虎機是國家明令禁止的,遊戲機廳要取得文化部門的營業執照,有這種老虎機是萬萬不能通過審核的,不過年輕時曾經也在遊戲廳裏玩過,黃海川深知大凡是開這種店的老板一般都是暗地裏將老虎機擺上,有人來檢查的才收起來,但往往能開這種店的人,基本上都是有點關係的人,公安部門和文化部門的關係一般都能打點好。

此刻看到這裏擺著七八台老虎機,黃海川沒說話,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都輸了七八千了,還玩呀。”圍觀的人最多的一台機子旁,傳出一片嘩然聲,有人嘀咕了一句。

“這種一玩就停不下來,贏了想贏得更多,輸了就更加不甘心了,想贏回來,結果輸著輸著就會輸紅眼了,不輸個精光是不會停下的。”有人在一旁低聲應著。

“聽說中午有個十幾歲的毛孩子偷了家裏的幾千元出來輸光了,那大人過來要向遊戲廳討回錢,說是孩子不懂事偷家裏的錢出來玩,那錢是剛取出來要給老人治病的,希望老板能退回來,結果被臭罵了一頓。”邊上有人當笑話一樣講著,一臉幸災樂禍的神色,正如同大多數國人的心態一般,隻要不是關係到自家的事,哪怕是再值得同情的事也能當成看熱鬧一樣說笑,冷漠而麻木。

“管不住自家孩子,輸了錢還想讓老板退回去,這也隻能怪自個了。”有人笑著撇嘴,“也不看看人家這遊戲廳的老板是誰,上次不是有人輸了十來萬,直接耍瘋了,威脅著要讓老板退錢,結果沒要回錢,被痛打了一頓後又被丟進派出所裏去了,聽說在派出所裏也被折騰得夠嗆喲。”

遊戲機廳後麵的幾個小房間裏,三三兩兩的人湊在一起打麻將又或者打牌,桌上零零散散的放著百元大鈔,看樣子玩得挺大。其中一個布置得稍好也比較寬敞的房間裏,派出所所長葉培才正叼著煙眯著眼看著手中的牌,身前的桌麵上,放著一遝百元大鈔,估摸著也有萬元以上。

葉培才沒少來這裏玩牌,這裏的小房間可以從後麵的暗門進來,葉培才晚上有空就會過來玩一下,幾個牌友,有鎮裏比較有錢有勢的幾個老板,也有鎮上的領導,像今晚,他對麵坐著的是副鎮長王富達,至於另外兩個,是鎮上兩個大戶,頗有家財,四個人打的是普通的跑得快撲克牌,今晚葉培才已經贏了上萬塊,其他三人都輸,其中副鎮長王富達輸得最多,已經輸了五千多了,葉培才這會心情是好得不能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