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小成業出生的第一年,去給他拜拜,燒個香,保佑他健健康康的成長嘛。”鄒芳笑道。
“媽,這個就不用了吧,咱們大人照顧好了,小孩子自然會健康成長,再說這跟小孩子所處的社會環境也有關係,去拜那些沒用啦,虧你還是個黨員呢,這覺悟不行呀。”黃海川笑道。
“亂講話,自己掌嘴,舉頭三尺有神明呢,瞧你說的是什麼話,以後不準再講這種話。”鄒芳沒好氣的白了兒子一眼,“那寧雲廟可是靈驗著,要不然香火怎麼會那麼旺?你在這寧城呆了二三十年了,難道還沒少聽說過寧雲廟的靈驗之事嗎,以後這種話不能再講了。”
“好好,那我就不講了,不過下午真要去拜?”黃海川苦笑。
“去,一定得去,一般都是新年第一天去的。”鄒芳肯定的點頭。
黃海川聽到母親如此說,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在外頭他是市委書記,高高在上,但在父母親麵前,他隻是兒子,哪怕不讚同母親的話,他也不會去跟母親爭論。
“你呀,別一臉不信的樣子,以前你剛考上公務員的時候,我就去給那裏給你求過簽,找那寺廟的大師解的簽,人家當時說你命中會遇到貴人,年輕時會有點小挫折,但將來會一飛衝天,你看,挺靈驗吧。”鄒芳笑道,將以前的事拿出來說,當著邱淑涵的麵,她也沒敢說當時是看到黃海川因為感情遇挫後一度頹廢不已,這才去給黃海川求的簽,在兒媳婦麵前,她也不會傻得去提兒子的前任。
“人家那可能是隨便遇到個人都說命中注定遇貴人,十個人隻要有一兩個人被他蒙中,他這名聲就傳出來了,然後就人傳人,大家都說靈驗,這封建迷信就是這樣來的。”黃海川嘀咕了起來。
“臭小子,再亂講話就看我不收拾你。”鄒芳嗔怒道,她鮮少會對兒子發脾氣,特別是兒子現在都是主政一方的市委書記了,鄒芳更是為黃海川感到驕傲和自豪,現在基本都是她聽兒子的話,有什麼事也會想著先跟兒子商量,這一次聽到兒子亂講話,鄒芳也有些生氣,對她這種老一輩的人來講,哪怕以前也是受過教育的人,但對一些神鬼之事,依然是選擇相信,更且諱莫如深,不敢妄言。
“好好,那我不說了。”黃海川哭笑不得的點頭,他是看出來了,母親是真急了。
“海川,那寧雲寺我也去過,老媽既然說那麼靈驗,我們去拜拜也好。”邱淑涵這時候笑著出聲,她在寧城畢竟呆過挺長一段時間,寧城最富盛名的便是寧雲山,山上的寧雲廟,一年四季香火不斷,香客絡繹不絕,邱淑涵以前也去山上玩過一次,順便進寺廟走了走,的確看到裏頭的香水很旺,也不知道寧雲山是因為寧雲廟出名,還是寧雲廟是因為寧雲山得名,對她這種外人來講弄不清楚,不過山上不少景觀也挺好玩,邱淑涵也權當上山去玩了。
“那好,就去拜拜,給我們家小成業燒個香,保佑他健康快樂的成長,將來不求成才,但求一輩子健康平安。”黃海川笑道。
“對,一輩子健康平安就好,也不要有啥大出息,有個平淡的家庭,健康快樂的過一生就行。”邱淑涵笑著點頭,“就不要像你和老爸那樣了,為了頭上那頂官帽子,連家都顧不得了。”
黃海川聽到妻子的話,無奈的笑笑,這會也隻能識趣的保持沉默了,男人有男人的追求,這一點和女人的想法和要求可能不一樣,女人要求男人也得顧家,但事業和家庭又豈是能兼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