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悄然觀察著黃海川神色的張然,似乎猜到了黃海川此刻在想什麼,微微一笑,“黃海川,你是不是覺得我現在太開放了?”
“呃?”黃海川被張然問得一愣,看了張然一眼,黃海川恍然,自己的心思看來是被張然猜到了,這種話他顯然不好正麵回答,隻能淡然的搖頭,“沒有。”
“嗬嗬,我還不了解你嗎,說謊話時有個小動作,眉毛會往上動。”張然似笑非笑的看著黃海川。
黃海川有些驚訝,沒想到張然對自己的觀察這麼仔細,這麼多年過去了,對自己的了解依然不少,不過想一想兩人畢竟是大學四年的情侶,朝夕相處了四年,張然要是不了解自己,那才叫奇怪了。
見黃海川不說話,張然繼續道,“其實你就算回答是也沒什麼,我現在的做法,在別人看來,不僅是開放,還有些不正經了,估計沒少人在背後議論我。”
張然很不以為意的笑著,“黃海川,知道‘FreeTheNipple’是什麼意思吧?”
“知道。”黃海川點了點頭,他的英文雖然不算好,但也不至於連簡單的單詞都不會,張然所說的‘FreeTheNipple’就是‘解放孚房’的意思,而聽到張然此刻這麼說,黃海川也一下明白了張然想要表達什麼要的意思。
“去年去了一趟歐洲,在歐洲遊玩了大半年,當時正好碰上一些女性在街上宣傳這個,其中一些還脫了上衣表達對這個的支持,說實話,當時我還覺得挺震撼的,後來我也了解了一下,其實女人不穿?衣對反而更健康。”張然笑道。
“你的生活倒是越過越精彩了。”黃海川瞥了張然一眼。
“那當然,女人嘛,一輩子不長,自然要對自己好點,我總不能因為自己離了婚,就把自己搞得離群索居吧。”張然傲然道。
聽到張然的話,黃海川沒說什麼,把玩著桌上那鏤空雕花的精致杯子,黃海川沉默了一下,道,“張然,你今晚找我出來,應該不是單純的就想請我吃一頓飯吧。”
“怎麼,我就不能單純的請你吃頓飯嗎?”張然目光灼灼的看著黃海川。
“當然可以,隻是有些驚訝。”黃海川笑笑。
“其實吧,過去的事都過去了,人要往前看,活在過去的人,終究都是弱者,隻有強者,才會一直向前看,不受過去的約束,所以人要活得瀟灑。”張然嫣然一笑。
張然的話可真的聽得黃海川有些驚訝了,瞅了瞅張然,黃海川還真想不到張然現在說出來都是一套一套的,大有教育人的姿態。
“黃海川,江城現在的書記一職還空缺著吧?說不定以後咱們可以經常見麵哦。”張然話鋒一轉,突然道。
“嗯?”黃海川疑惑的看著張然,一時沒反應過來對方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好一會,聯想到張一萍,黃海川才若有所悟,不動聲色的看著張然,“你母親要調到江城來?”
“不清楚,不過凡事皆有可能不是?我媽是省委常委兼寧城一把手,他調到江城來當一把手,不也是順理成章的事嗎?省裏麵,也沒有比我媽更合適也更有資格擔任這一職位的吧。”張然頗為自信的說著,似乎是覺得自己把話說得太過,張然又補充了一句,“當然,我也就是隨便說說自己的想法,我媽能不能調過來,也不是我能決定的不是,隻是我個人覺得我媽最有資格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