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不可能是凶手。”
“瞧瞧,你也沒法說出曾靜不是凶手的證據,這不就得了,曾靜還有可能就是凶手。”
“林剛,你別胡攪蠻纏,照你這麼說,誰都有可能是凶手。”
“忠強,你要真覺得我是胡攪蠻纏,那也沒辦法,我既然敢這麼做,就有一定的證據,至於你想要人的話,我可以告訴你,門都沒有,你現在可以走了。”
“林剛,你這是想逼我嗎,你以為我不敢派人包圍這裏?”鄭忠強一臉陰沉,林剛這種赤裸裸鄙視他的神態,真正觸怒到了他。
“你當然有這個膽子,你鄭忠強是誰啊,江城市局的大局長,在江城這地麵上,有你不敢幹的事嗎?”林剛譏諷道。
“姓林的,注意你的口氣。”鄭忠強怒道。
“嗬嗬,我習慣了這麼說話了,怎麼著?”林剛挑了挑眉頭。
鄭忠強陰著臉,沒有說話,林剛還是這麼自大,以前給林剛當副手時,他就見識了林剛的性格,自大,霸道不講理,又剛愎自用,沒想到現在依然是這樣。
“好,你不放人是吧,那我倒要看看,今天你能把人關多久。”鄭忠強怒視著林剛,說完這句話,鄭忠強轉頭就走。
樓下,到處都是圍觀的警員,像今天這樣的勁爆場麵,一輩子都不一定能見到一回,很多警員在圍觀的同時,也都大氣不敢出,林剛和鄭忠強這個級別的官員對多數警員來說都是隻能仰望的存在,誰能想到會發生這麼一幕,有人更是意識到今天這事可能會捅破天。
鄭忠強走了,林剛的一個心腹走了上來,“林廳,要不要將曾靜轉移?”
“轉移?能轉移到哪?”林剛冷哼了一聲,真要把人轉移走倒也不是不可能,但林剛並不想那樣做,他這是要把曾靜的案子辦成鐵案,而不是躲躲藏藏的,搞得他真的是非法拘禁一樣。
林剛發了話,身旁的心腹自然也不敢多說啥,而鄭忠強離開後,門口,鄭忠強的秘書和車子在外頭等著,看到鄭忠強出來,秘書迎了上來,“鄭局,怎麼樣?”
鄭忠強看了秘書一眼,眉頭緊擰著,沒有說話,震怒過後,隨之而來的是冷靜,鄭忠強回想著林剛的話,此刻的他,也不免興起了一些疑慮,難道曾靜真的和林茂的凶殺案有關?鄭忠強清楚,林剛是省廳的常務副,是一個從警近三十年的老公安,哪怕林剛有這樣那樣的缺點,但對方比誰都清楚沒有證據抓人的後果,如果是普通人也就罷了,以林剛的權力,隨便都能壓下去,但問題的關鍵是曾靜不是關鍵人,所以林剛更應該想到後果。
剛剛走出來的時候,鄭忠強曾憤怒的想著要調集大量警力過來,林剛不是說他想把人要走不可能嗎,那他就強搶,但眼下,冷靜思考後,鄭忠強終究是沒有衝動。
“你在這盯著,我回市裏一趟。”鄭忠強思慮了一下,交代了秘書一句,迅速上了車,對司機道,“走,去市政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