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感受到?
沒感受到什麼?
沈希瑗被他這句話問的一愣,呆愣的神色遺留在臉上,似乎沒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要說真感覺到什麼,她隻覺得他的大腿硬邦邦的,捏起來很是費勁,費力氣。
然而,她好歹也是個經曆個情事的,抬起頭往陸淮臻看過去,在看到他眸中壓抑的欲望時,再笨的人,也覺察到了。
這點遲鈍也沒維持幾秒,就猛然反應過來,知道他所說的是什麼了。
看著他居然還用這種目光看著她,沈希瑗隻覺得渾身都不舒服了起來。
小臉猛然間通紅了起來,她羞赧又惱怒的瞪圓了雙眼盯著他。
“陸淮臻,你,你好不要臉!”
他聽聞這話,俯身傾過去,微炙的指腹撫摸著她的嫩臉,沙啞的笑聲低低傳來,“我不過是告訴你,我的反應,又沒做什麼,怎麼就不要臉了?”
“……你,你還說!”沈希瑗見他還提起,臉更悶燙了幾分,她偏開頭,躲開他的觸碰,“還有,誰要聽你告訴我。”
陸淮臻笑的更歡了,沙啞的笑聲絲絲傳來,聽在耳朵裏,直惹的讓人酥酥麻麻起來。
沈希瑗小心肝一顫,低罵了他一聲妖孽。
他看著身上的人兒憋紅著一張精致的俏臉,杏眼似嗔似惱的,偏偏雙頰染著幾分紅暈,飽滿的唇瓣更是嫣紅的,惹人品嚐。
這副惹人愛的模樣,他又不是柳下惠,自然不會客氣什麼。
他並沒有去克製住自己的欲望,更何況這一刻天時地利人和,都給予了他便捷,他自然不會客氣。
因此,他壓製住了她,對著她的嘴親了下去。
窗簾並沒有拉上,外麵的夜光透過玻璃窗照射了進來,遠處的路燈杆上,幾隻飛蛾纏著投射出燈光的燈泡打轉著。
沈希瑗的雙手被他製服著,他親她,她根本無法拒絕。
好不容易等他移開了唇,她狠狠的喘了幾口新鮮的空氣,見他撐起身,盯著她嘴角噙笑,她就恨不得踹他幾腳。
但礙於雙腿被他壓著,這個想法也隻能作罷。
見他還直勾勾的凝視著自己,男人本就長著一雙異常漂亮的鳳眼,這眼尾微翹,不笑時,不怒自威,可這一笑起來,可就勾的讓人恨不得把命給他。
此時他就這麼笑的看著她,那模樣,就像是盯著他最心愛的女人似得,撩的她心跳急促至極。
沈希瑗雖然有一瞬間癡了去,但也害怕徹底沉淪下去,趕忙避開了去。
不忘垂死掙紮的踹了踹被他壓著的雙腿,“你下去!”
本知道別說踹他了,就連抬起一絲一毫都沒有。
陸淮臻看著她這副狐假虎威的模樣,朝她湊近了幾分過去,嗓音沙啞的說道:“既然還有力氣,那咱們就來做點有意義的事。”
她半點不疑他所說的有意義的事是什麼,四肢並用的掙紮了起來。
“……別,別,團團還在房間裏睡覺,你別亂來。”
他整個人本就壓著她,她這般用力掙紮,隻會讓兩個人的身體摩擦的更加明顯。
沈希瑗感覺到他身體變化的不對勁,徹底不敢再亂動了。
特別是他的眸色深了許多,就跟潛伏在隱蔽處,或者暗處的野獸,隨時可以將她啃的連骨頭都不舍。
見他盯著她,她吞了吞口水,又覺得不夠,弱弱的補充道:“團團隨時都可能醒來……”
陸淮臻似乎罵了句什麼,她尚未仔細聽清楚,他自己從她身上翻身下來,直接回了主臥。
沈希瑗躺在沙發上愣了愣,好半晌才坐了起來。
看了一眼緊閉著房門的主臥,她驀然笑出了聲,又趕忙捂住了嘴巴,眼珠黑溜溜的掃向了主臥,見門關的好好的,可裏麵的人沒聽見。
她又樂的悶聲笑著,她可沒忘記,他剛剛那一張臉,黑的跟包公有的一拚了,可見忍的多難受了。
真不知道,他這麼忍著,會不會老早就會不行了?
笑夠了,她一時被愉悅充斥的大腦又明朗了起來,看著茶幾上的名片,她眉頭不由得一皺。
剛剛厲尚源的事,要不是她突然撞到扶手,嚎啕大哭了起來,可能沒有那麼容易就算了。
可她不信,就因為她哭了,這事就這麼算了。
她總覺得,陸淮臻不再提起,可能是在憋著什麼大招,等著她。
心思一時千回百轉,但又想到,她跟陸淮臻提起宋明珠懷孕的事,他的反應太過於平靜了,這種反應,總讓她覺得反常。
換做是任何一個人,知道自己心愛的女人懷孕了,都不可能這麼的平靜。
可這點反常又無法證明什麼,剛才那會,因為周圍光線太暗的緣故,她又無法從他的表情上,判定點什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