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定是想到了父母的血海深仇,才會流露出如此氣息。她伸出雙手擁抱住他,想把自己的溫暖傳遞給他。
歎息似的喚了一聲,“不冥,你還有我!”
“小微涼,我沒事。”他擁住她,將頭放到她的肩上,兩人相擁著站了好久,他一身冰冷的氣息才消散。
“小微涼,你沒看看那隻戒指?”他替她撿起來時,就暗暗覺得那隻戒指有些不同。
月微涼從空間裏將戒指拿出來,放在心手上仔細觀看。這一看,竟然在內側的邊緣處,發現了一個符字。
她搖搖頭,“沒什麼特別的,隻是有一個符字。”
恨不冥望著戒指,似想到了什麼,拉過她的另一隻手放在自己唇邊,溫熱的氣息撲到她的指尖上,她的臉有些發燙。
忽然他低笑一聲,“小微涼,還是你自己來,我咬不下去。”
“什麼?”月微涼沒明白。
“滴一滴你的血在上麵試試看。”
月微涼在食指上咬了一下,擠出一滴鮮血,滴到戒指上。戒指一接觸到鮮血,瞬間吸食了個幹淨。
“戴上試試。”恨不冥提醒。
月微涼將戒指套到食指上,明明看著很大的戒指往手上一戴,竟然變得正好。
“這是符祖身份的象征。”從戒指上傳來的信息,讓她瞬間懂了這隻戒指代表的含義。
“那還是先收起來安全。”恨不冥道。
月微涼點頭,將戒指摘下來放進了空間。
“我想在這停留兩天,試著做點符,看看能不能成功。”
“好。”
“不冥,要不我們進空間吧!外麵沒裏麵安全。”她提議。
恨不冥一想到無心,就不想進去。
眉心輕蹙道,“我們還是留在外麵等等獨角獸,萬一它找不到我們怎麼辦?”
月微涼哪裏知道他腦子裏想的是什麼,點頭答應之後,就從空間裏拿出一些紙還有一隻筆。
“小微涼,你要用這個做符?”恨不冥可是記得淩伯製符的時候,必須要有黑玉。
“符祖留下來的信息上說,好的材料確實可以給符文增效,但一名出色的製符師應該達到用普通的紙張,就能製出頂級的符文。”
恨不冥眼中一亮,“看來小微涼已經學會了?”
她笑了一下,“再好的符師也需要經過不斷的實踐,看來我想成為出色的符師,還需要時間。”
說這話時,她眼中溢出自信的神采,隻要給她時間,她不會比任何人差。
想到符祖的死,她又有些黯然,那麼強大的一個人,怎麼會被人囚禁在這裏始終無法逃出去?
他的敵人是誰,又強大到了什麼地步?
不過不管是誰,她既認了他為師,他的仇她自會替他去報。
忽然,穀外有腳步聲傳來。
“小微涼,這些人的速度很快啊!”恨不冥看著她將紙筆收起來。
“恐怕會讓他們失望了。”月微涼看向木屋,如果她告訴來人,木屋裏麵什麼都沒有,大概也不會有人相信。
很快,靈力一班的男導師程方就出現在他們眼裏。
“他竟然沒死?”月微涼眼角帶著譏誚。
山洞裏的珠寶全部帶毒,隻要有一人觸動了裏麵的東西,大家都會跟著遭殃,沒想到他竟然活了下來。
恨不冥眸色清冷,“當日他帶著的學生好像一個都不見了。”
他這一說,月微涼也注意到現在跟在程方身後的人,竟真的沒有一個當日的學員。
她目光一沉,眼裏已是一片冷意。
同樣是北鬥學院的導師,白旋卻把學生看得比自己命都重要,而程方卻恰恰相反,根本不把學生當回事。
哪個學生攤上這樣的導師,也算是倒了八輩子的黴。
程方身後跟著二十幾個學員,清一色的男生,此時正麵色不善的盯著他們兩個。
程方的目光從恨不冥身上掃過,也沒把他當回事。
對著身後的人一指木屋,“看到了沒有?就是那裏,我們趕緊過去,爭取將屋裏的寶貝拿到手。”
眾人的眼神一亮,直接忽略了月微涼和恨不冥。
恨不冥拉住月微涼,從另一個方向離開。這些人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木屋,對他們的離開理都沒理。
程方帶著這些人來到木屋前,指著旁邊的一名學員道,“你試著把門打開。”
“這有什麼難的?”學員麵露不屑,伸手拉開木門。
程方一喜,一把推開旁邊的學員,第一個衝了進去。他進去之後就是一愣,屋子裏除了一把椅子怎麼會什麼都沒有?
這不可能!
上次他來時,木屋外麵明明有禁止。如果裏麵什麼都沒有,那道禁止是幹什麼的?
“程方導師,你費力的帶我們找到木屋,裏麵卻什麼都沒有?”剛剛感覺很好說話的學員,突然質問起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