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延壽走後,周望便來猜測雲東海的用意。
很快,他認為自已猜中了雲東海想幹什麼。
還是之前那個目的,隻不過在作法上有了變化。
之前,便是雲東海怠工,裝死狗。
現在呢,這便是搞的千山各宗人心惶惶,已給長平宗的計劃帶來了難度。
別的不說,就一條,這已等於給玄極門提了醒。
但周望卻是知道自家的事,這便是指雲東海再是鬧的歡,但假的就是假的,隻須三方對質一說,自然水落石出。
長平宗既無稱霸之念,也無稱霸之舉,又怕個什麼?
就算玄極門真的有所防備,但有楚凡的逍遙穀,這個矛盾也鬧不到哪裏去。
不過楚凡對自已的生疏,還是讓周望有些心神不寧。
想到這裏,他決定去找雲東海好好談談。
正所謂強扭的瓜不甜,如果雲東海實在不想幹,那的確可以換人。
這便親自去雲霧峰見雲東海。
果然,不等周望提說,雲東海便直接表明,他不是負氣而為,而是真不想幹。
雲東海看向周望說道:“我女婿已經答應我,他認為我這些年偏了方向,還是該把修為看重一些才好。
因此......”
周望點點頭,再問:“那之前你跟諸位長老,又是弄的什麼呢、莫非,你真的如此幼稚?”
雲東海淡淡一笑:“長平宗想要聯盟各宗反對玄極門,這早已不是秘密。
與其遮遮掩掩,不如把水攪渾,畢竟,一切還得以事實來說話!
徐大長老去找您,我覺得他不如來找我!”
周望一楞,倒是又微微笑了起來。
他知道,雲東海言不由衷,徐延壽真要去找他了,那定會又鬧個灰頭土臉。
但不去找他而是找了自已,此時徐大長老卻又成了一個專打小報告的小人。
周望笑笑,又問道:“外間傳說,說我們和楚凡已非常生分......
因此楚凡才死活都要離開長平宗,並公開宣布與長平宗無關。
這個事情,你知道麼?”
雲東海點頭:“聽說過!”
周望微微皺眉,卻不再問他了。
周望離開,雲東海也不追問結果,隻看著老祖的背影若有所思。
周望回去飛羽峰上,何向天已在等著他。
兩人就雲東海的事情一交流,何向天便大怒,準備再把雲東海關起來。
周望搖頭:“此時也不知道楚凡有沒有說過那個,如果真是這樣說過,那我們這樣做卻就有些不好!”
何向天皺眉看著師弟,突然問道:“雲東海說的那些是不是真的?”
周望發楞,問道:“他說什麼?”
何向天哼道:“他讓人在外麵放話,說是我們與楚凡已因為不知什麼事鬧的別扭。
之後這事便進一步發酵,說是我指使徐延壽等人對楚凡威逼利誘,目的就是想套取他的仙人傳承,卻被楚凡瞧破。
現在又傳言說咱們已經急了,你這次過去就是想挽回楚凡的心,但楚凡並不理你,還請他去逍遙穀?”
周望呆滯:“他敢這樣說?”
何向天怒道:“人家哪裏會像你想的這麼笨!
謠言據說是從玉女門傳出來的。
說估計是玉女門在逍遙穀的那個何、何什麼雨娟,又或是兩個小輩在逍遙穀聽到並傳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