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呂蕊蘭隻是穿著一身製式服裝,不像在場的其他女性賓客的著裝那麼華麗隆重,但她的外貌條件實在是太好了,足以讓在場百分之九十七的女性在她麵前,感到自愧不如,被壓下光彩。
論美貌,在場隻有徐曉曉和胡蓉能和她相提並論。
但如果再論氣場,呂蕊蘭一個人就比徐曉曉和胡蓉加在一塊兒都要強,她隻是單純的站在哪裏,都感覺像是站在更高更遠更接近天空的地方,冷漠地俯瞰著其他人。
光憑這份氣勢,就算這裏不是徐家壽宴,她不是站在徐家家主麵前的獻上壽禮,敢上前來向她搭訕的青年俊彥,除了一方麵是自視甚高,另一方麵也需要很大的勇氣了。
“徐家主,這是我爺爺囑咐我送來的壽禮,一副鬆鶴長青圖,祝您健康如意,福樂綿綿。”呂蕊蘭遞上賀禮,禮貌說道。
她沒有像其他來祝賀的人一樣,自報家門。
徐生治看見呂蕊蘭,他臉上浮現一絲意外,然後直接站了起來,雙手結果那副卷起來的鬆鶴長青圖,敬意十足地說道:“呂老有心了,算起來我也有些日子沒見過呂老了,等我忙完這陣,定要尋個機會去京城麵見呂老,當麵答謝這副鬆鶴長青圖。”
之前收壽禮,無論獻禮的是長是幼,徐生治都是坐著收的,畢竟今天是他這個徐家家主的壽宴。
但現在,麵對呂蕊蘭這個後輩,徐生治卻直接站了起來,而且言語中還流露出了恭敬之意。
徐家家主剛剛提到了京城。
難道這個氣場強大的絕色美人,來自京城的某個大家族?
想到這裏,那些看向呂蕊蘭的眼神頓時變得和之前不太一樣了,那可以延伸為占有欲的火熱漸漸熄滅,隨之浮現出來的是不願招惹的忌憚與敬畏。
京城居,大不易,而那些能在京城盤踞下來的大家族,無一不是擁有著深不可測的底蘊,萬萬不能招惹。
呂蕊蘭送完壽禮,才注意到站在旁邊的薑明,美眸中閃過一絲驚訝。
這個家夥,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想到這人畢竟是爺爺親口承認的朋友,呂蕊蘭心底對他意見再大,覺得裝作不認識也太不禮貌了,於是想跟薑明打個招呼。
但這個時候,呂蕊蘭作為最後一個上前的人都已經送完了壽禮,徐生治作為壽宴的壽星,已經開始發言了。
“今天是我徐生治四十九歲的生日,能有這麼多來自五湖四海的親朋好友來為我賀壽,我……”
徐生治正在說著,忽然客廳門外響起一陣腳步聲。
這是那家來參加徐家壽宴都遲到了嗎?都已經這個點了,才剛剛到場?
很多人都被這腳步聲吸引,向著門外看去。
很快,隨著腳步聲臨近,一男一女的腳步率先跨過客廳門檻,在倆人身後,還有幾名穿著武服,目光帶著傲意的男人。
女人走在最前麵,她把高跟鞋踩出讓人心慌不安的聲響,唇上口紅的色彩鮮豔如血,美麗漂亮的臉上掛著冰霜般的冷冽,眉眼間流露出的除了媚意,還有淩厲。
她旁邊的男人氣勢深沉如海,每一步踏出都好似戰鼓擂響,緊蹙的眉頭如同兩把利劍,眸光銳利得仿佛劍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