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有憂色的胡長英在看到黃月菡的那一刻,目光一下子就變得,陰沉隨之取代了他那張臉龐上的憂色。
就是這個女人,一次又一次派人對他女兒胡蓉下殺手,甚至上一次還想連他一塊兒解決掉。
還好當時有薑先生在場,才沒讓這女人得逞。
家族間有利益衝突,在商界中爾虞我詐拚個你死我活,這都是很常見的事情,胡長英身為胡家家主早就習慣了。
但黃月菡這女人不擇手段,明顯已經超過了商業競爭的層麵,直接上升到了人身安全,這就不是能簡簡單單用“利益”兩個字,來消弭掉的仇怨了。
這屬於掀桌子不講規則了,如果都搞暗殺,來這一套,那誰還老老實實的做生意?
而他黃家有黃培山這個武道天才,有著絕對壓製的武道實力擺在這,這是他們敢於掀桌子不講規則的最大底氣。
黃金穗看到和胡長英站在一塊兒的徐生治,一副胸有成竹的派頭,笑著說道:“徐家主,之前我們兩家談合作還談得很順利,沒想到你這一轉頭,就已經和胡家混在一塊兒了。”
“你還有臉提合作?我徐家和你黃家往日無仇無怨,但你兒子黃浩然竟想對我女兒出手,這事你怎麼不提?”徐生治冷哼一聲,怒道。
提到黃浩然,覺得自己這邊占盡優勢的黃金穗和黃月菡,臉色瞬間冷了下來,變得極為難看——黃培山出關回道南江市,黃金穗和黃月菡是回來,但黃浩然的傷勢那麼嚴重,就算是黃培山也沒什麼好辦法,依舊得在醫院裏躺著,回不到從前了。
“徐生治!薑明和你徐家走得近,他做的事情他一人還不清的,剩下的我都會算在你們徐家頭上,別以為薑明死了就和你們沒關係了!恰恰相反,等下我小叔在擂台上解決完薑明,接下來就是我黃家就要和你們徐家,把彼此間的賬好好算個清楚了!”黃月菡精致的眉眼間盡是怨毒,冷聲說道。
麵對這再直白不過的威脅,徐生治臉色鐵青,沉聲回應道:“你們黃家以為靠著一個武道宗師黃培山,就能橫行無忌,為所欲為了?這裏是華夏,凡事都要講究規矩,沒有你們黃家這麼囂……”
徐生治還沒把話說完,黃月菡直接站起來,她帶著恨意與傲然抬起雪白的脖頸,用能嚼碎恨意地語氣,狠聲說道:“規矩?我們黃家是怎麼做的,規矩就是什麼樣的!”
“黃月菡,你們黃家也太囂張了!”聽到黃月菡這麼說,胡長英臉色愈發難看,沉聲喝道。
“你說,我們黃家怎麼了?”
這時,一道冷冰冰的聲音從後麵響起。
徐生治和胡長英他們臉色一變,轉過身,看到換上一身黑色武服的黃培山,就站在他們身後。
“徐家主,胡家主,你們對我們黃家有什麼誤會,可以先回座位等著。等我打完擂台,解決掉薑明之後,我會親自和你們談談。”
黃培山臉上沒什麼表情,冷聲說道。
“我相信到那個時候,在我們的坦誠相待之下,有什麼誤會都能輕易的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