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詩安忍著疼痛和饑餓不知道在別墅裏呆了幾天,迷迷糊糊中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躺在病房裏,床邊守著多年未見的秦若守。
裴詩安有些驚訝,撐起身子勉強坐起來:“好久不見。”
秦若守微笑著說:“大學畢業以後就沒有見過麵了吧,你跟以前有點不太一樣了。”
裴詩安尷尬地低頭看了看胸前已經幹固的鼻血,想必她現在的樣子一定非常邋遢,她不好意思地抓了抓頭發問:“你怎麼會在這裏。”
秦若守環視了一下病房說:“我從國外回來就想見見你跟顧祁言,但是顧祁言現在好像在處理什麼重要的事情,所以就告訴我這個醫院的地址讓我來找你。”
看到秦若守裴詩安想起從前高中時的日子,那時候秦若守跟顧祁言是好兄弟,裴詩安整日跟在顧祁言的身後於是跟秦若守也混熟了,當年追顧祁言的時候秦若守也幫了不少忙。
回憶起從前的日子裴詩安的眼睛裏蒙上了一層霧氣,秦若守本來看到裴詩安這幅狼狽的樣子已經夠疑惑了,現在更加不解。
“你跟顧祁言究竟發生了什麼?”
就在此時顧祁言推門進來了,像是沒有看到裴詩安一樣跟秦若守寒暄:“我的事情忙完以後就來找你敘舊了,怎麼樣夠意思吧?”
秦若守見顧祁言來了跟他說:“你來的正好,裴詩安剛剛才醒過來,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你剛才去哪裏了?”
顧祁言收起見到老友的喜悅說:“我剛才陪著白歆的父母去看了白歆。”
“wait,你為什麼要去看白歆?難道說外麵的傳聞是真的?”
聽到白歆的名字,裴詩安的手下意識地攥緊。顧祁言一臉陰沉地看向裴詩安說:“沒錯,外麵的報道寫的差不多都是真實情況,這個女人害白歆流產了。”
秦若守一時難以將整件事情消化,有些懵地問顧祁言:“那你剛才是去處理這件事情的嗎?”
“恩,現在媒體將這件事情鬧得很大了,我剛才去跟白歆的父母商量了一下,最後決定的解決方案是讓白歆跟我結婚。”
“那我怎麼辦?”
裴詩安幾乎是嘶吼著說出這句話,情緒太過激動的她止不住得咳嗽起來。
“詩安,你先冷靜下來。”秦若守撫著裴詩安的背安撫著她。
秦若守轉向顧祁言問:“那你跟裴詩安的婚約呢?”
“現在媒體對整件事情大肆渲染,對顧氏的品牌形象影響非常大,我必須挽回顧氏的形象。”
裴詩安的眼睛裏蓄滿淚水:“明明是我害白歆流產的,為什麼你要去跟白歆結婚?既然這件事情因我而起,那我去跟大家道歉。”
“裴詩安你不要幼稚了,人們隻想看到自己想看的結局,根本不會在意你是否道歉。更何況,比起你我更想跟白歆結婚。”
顧祁言說完轉身離開了房間。
裴詩安捂住臉哭泣,秦若守看著她聳動的肩膀歎了一口氣說:“這麼多年來你還是一敗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