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劉霖怡眼前之時,火龍突然間消去了原有的火焰,似乎在劉霖怡麵前他的火龍不足畏懼,一瞬間,連那火龍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怎怎麼可能,龍龍……龍呢?”東方日似乎對這種情況特別驚訝,他乃玄靈境界為何火龍對這普通女子無效,他從沒試過這樣的事情發生。
“區區一條蛇也想來賣弄,不自量力。”劉霖怡眼眸微掃,慵懶地看著東方日的把戲,尤其是看著他臉色變了又變,隻覺得好笑。
東方日見劉霖怡將他的火龍說成是蛇,心中陡然生出幾分還怕還有猜測,他看不到劉霖怡的等級,且火龍麵對劉霖怡的時候消失了,這女子難道……
“東方老頭,你連這麼個小姑娘都搞不定,日後還怎麼在這城內混啊,哈哈,還是讓我北炎領教一番!”說完,又一個老頭跳出來,看起來五六十旬左右,如今也是玄靈九層,瓶頸一直在,所以他無法達到更高境界,隻能在這玄靈九層徘徊,可在這小小的城內,縱然才玄靈九層,也足夠在城內橫著走了。
“在下北炎,還請姑娘手下留情!”北炎雖口頭這樣說,可心裏極為唾棄,如此小兒也能跟他媲比,他雖不具天賦,可修煉之時奪得機緣才能衝破大玄師達到玄靈中期。
在這三人中,他資輩最大,自恃修為最高便目中無人,不將他人放眼裏,若是賴程玩過的女人他看上了,賴明定會將那女人送到他房間去讓他好好享受一番,生怕這位爺翻臉不認人一怒之下毀了這城。
導致了北炎在城內越發囂張,連賴明都不放在眼裏。
“既然北兄想試,那東方就拭目以待了。”東方日雙眸閃過一抹精光,這北炎是在雞蛋碰石頭找死,東方日已能確定劉霖怡修為比他們高出幾個境界,至於達到怎樣的程度,他就不知道了。
北炎雙手合十,手指掐一決,手漸漸地冒起了濃煙,而後一條成型的火龍向劉霖怡猛然衝去,這火龍比東方日的還大還成型,至少劉霖怡能夠從這玩意內看出它原來不是蛇。
火龍比剛才更為炫目,可在劉霖怡麵前他就如同擺設般,劉霖怡一手輕揮,連帶著火龍都憑空消失了:“還有什麼招數麼?”劉霖怡打著嗬欠說道,若有時間浪費在這裏,她不如睡個回籠覺。
“你你你……”北炎不信還有人能憑空讓火龍消失,他不如東方日精明,以為是劉霖怡的戲法,若是在這裏輸給一個黃毛丫頭,日後還怎麼在城內走呢?
“你竟然用這種戲法,我定要你這妖女原形畢露!”北炎被氣得語無倫次,連姑娘都變成了妖女兩字,他這次取下了佩戴在胸前的玉佩,這是他祖傳留下的東西,一生隻能用一次對玄王中期前的人有傷害,輕則元氣大傷,重則元神毀滅。
北炎嘴裏念動咒語,玉佩周圍散發白色光芒慢慢騰起,在北炎的眼前快速旋轉,忽而升到了半空中,一陣狂風向劉霖怡襲來,玉佩也卷入了狂風內,周圍的建築因狂風而來而被卷起,村民後怕地躲進屋內,開出條門縫,擔憂地看著劉霖怡。
南宮楚離從屋頂上站起身來,這可不妙了,要是狂風卷走了院子那他們住哪裏呢?
還未等南宮楚離思索完,包裹著劉霖怡身旁的狂風也煙消雲散,可期間看不出劉霖怡有任何動作,仿佛狂風是自愧不如而逃跑了。
“完了麼?完了該輪到我了。“劉霖怡像看了一場猴戲一樣,抬頭一望,那冰冷直入北炎的心頭,這寒冷如深淵的感覺是怎麼回事?他覺得快要窒息一般呼吸不過來,這是何等的戾氣,可以看得出劉霖怡眼中的殺機。
北炎後退幾步,撒腿就想跑,什麼麵子什麼身份都不重要了,小命最重要。
劉霖怡嘴角輕翹,冷哼一聲,如同雪山上盛開的蓮花般高傲,由始至終不曾轉變過臉色。
她心中早已下了殺機,殺雞儆猴才是最有效的法子。
待眾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劉霖怡早就站在北炎麵前了,抽出剛剛的匕首,像北炎的心脈一刺,傷口邊結成了一縷薄冰,將血凝固凍住。
“好一個劉霖怡,竟然在城內胡作非為!”賴明吹胡子等眼,顫抖地說。
“胡作非為?若非你們執意入宅子,我又何必這樣做,堂堂城主大人莫不成就有權不經主人同意就進屋內搜的嗎?城主大人口口聲聲說賴公子定在院子內?若賴城主在院子內搜不到賴公子,豈不冤枉了霖怡?”劉霖怡口齒清晰慢悠悠說道,眼底內的狡猾隻有南宮楚離看得到,南宮楚離輕笑,又坐在屋瓦上看著底下的劉霖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