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老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南宮霸天,乃平岩國第三十八代皇帝!”老者猖狂地道,他的高傲跟輕狂卻是是個帝王應有的姿態。
“季家或許做的沒錯,肉食者強,不是這個世界遵循的道理麼。”劉霖怡冷笑瞥了老者的臉色,老者雖因長期呆在地底下見不得光,可皮膚卻幹枯得黝黑。
“放他娘的狗屁,遵循這世界的道理,若非他季家人引來龍與雀,平岩國怎會這樣滅絕,南宮一家遵循祖先意誌,代代為帝王帶領百姓,可季家人卻對著肥土虎視眈眈,他害的何嚐是南宮一家,是整個平岩國!”老者說話的時候很是激動,幹枯的手扭成一團,發出咯吱的聲音。
劉霖怡心裏也微微驚訝,季家人真厲害,能引來龍雀還能挑撥他們的關係,這種手段可非常人所會的,若是按照老者所說的,南宮一家世代為帝王,那麼季家想要當王,那必定要冒用南宮家的姓,若讓人知道季家人還活著,那這天下子民都會心生疑問,那麼季家所做的一切都白費了。
所以季家想當皇帝,那就要用南宮的姓,這樣一想,劉霖怡似乎有了些線索。
如今的南宮皇帝是上古季家人後代,一代傳一代,南宮楚離本姓是姓季才對,但南宮楚離所說的跟南宮霸天所說的還有些差別,劉霖怡知道,這兩個人都隱藏了些什麼沒說才對。
所以兩個人劉霖怡都需要防備!小心使得萬年船,她可不想陰溝裏翻船了!
“小女娃,輪到你說實話了吧,說!這玉佩到底是誰給你的?”老者化作淩厲,連空氣都有幾分威懾感,劉霖怡莞爾一笑:“這東西是我撿到的!”
“不不可能是撿到的!這可是季家戴在身邊形影不離的象征,若非我南宮一家對著玉佩有共鳴,早就找不到季家人了,這玉佩可是用我整個平岩國犧牲的百姓之血而築成的,吸收了大量的靈氣,烙上我南宮一家的詛咒才得以永存,為的就是千百年後找到季家人報仇!”老者又憤怒道,他深讎大恨季家人,若季家不死!他死不瞑目,他們平岩國上千條人命也不瞑目。
“該說的我都已經說了,這確實是撿到的,信不信在你!”劉霖怡悠然地說,她雖懼怕老者,但南宮楚離不能有事,如今是在龍雀國的地盤上,若劉霖怡真逃得出這裏還要麵對南宮皇帝的逼問,到時候可沒人能幫到她。
如今南宮一家延留這麼多代,在百姓心裏早已根深蒂固,他們不在乎皇帝姓季還是姓南宮,隻要是個體察明情的好皇帝就好。
所以就算南宮霸天找到南宮皇帝報仇,能不能殺了南宮皇帝還不一定,若是殺的了對劉霖怡是沒什麼威脅,可若殺不了反倒害了她自己,於利於弊,她都不應該去冒險!
“你在哪裏撿到的?”老者不死心地問,他似乎打定注意一定要將對方揪出來一樣。
“東郊城外。”劉霖怡回答道。
“東郊城外?那是哪裏?看來這上百年平岩國的變化很大啊。”老者感歎道,他已經守候在這裏多少年了,沒見過太陽沒看過外麵的世界,而當初的平岩國早就變得連他都不認識了。
“人都會變更,何況是經過幾百年洗滌的國土。”劉霖怡說道,不過連她都不知道東郊城外在哪裏?就算南宮霸天出去後也找不到地方。
“算你這小女娃說的有道理,既然季家人還活著,那我就有法子找到他們!哈哈,我要讓他們一族全都死!死!”老者瘋狂地衝著劉霖怡大吼著,連同周圍的黃金柱子都開始出現裂痕,裂痕越來越大,頂上的黃金已經向下砸了下來,那些大臣的黃金雕像都被柱子淹沒。
劉霖怡見樣,翻了個身連忙往龍椅身後的洞內走去,誰知老者似乎看得到劉霖怡的動作一樣,一把淩厲地向劉霖怡的方向飛去,不屑道:“哼,還想跑!我看你往哪裏跑!”
劉霖怡見老者的手快抓住她,連忙身子向左扭了一下,右手邊的衣袖被老者給扯碎了,老者不念及劉霖怡是個女子,又快速地伸出另一隻手抓住了劉霖怡,劉霖怡反應條件般從袖內抽出了匕首,向老者的手臂一劃,老者的手立即流了血,還見得裏麵一片發白的骨頭。
“沒想到還有人能傷的了我!哈哈,有趣有趣,不過再有趣也要死!”說道最後,老者幹脆連顏麵都不顧了,幹煸的身子扭曲般跟隨在劉霖怡身後,手一抓,抓住了劉霖怡白皙的手腕,他的手一拽,另一隻手狠狠地掐住了劉霖怡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