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你叫吧,就算你叫破喉嚨都沒人會救你的。”一個刑兵說道,劉霖怡冷眼掃過了眼前的兩位刑兵,她現在總算證明了一件事,每個人都喜歡說那句話。
兩個刑兵如餓狼般撲上來,還沒碰到劉霖怡的時候,便被踢出了囚牢門外,劉霖怡卻還好好地坐在床上,誰都看不出劉霖怡如何出手的,但肯定地是這囚牢內隻有劉霖怡一人,若不是劉霖怡出手那是誰?
而這被踢的兩人當成噴出了血,驚恐地看著劉霖怡的模樣,此刻他們可不敢認為劉霖怡是瘦弱的小姑娘,他們才想起大實剛說的話,若是沒有些本事又怎麼殺的了陳美芸呢?
“怎麼,兩位大爺還想不想來?”劉霖怡嫵媚對著兩位刑兵說道,兩位刑兵從地上爬起來,又快速地逃離了這裏,哪裏還跟有什麼非分之想。
原本熱鬧的囚牢,又變得寂靜,劉霖怡習慣了一個人孤獨,所以對這種情況也沒有什麼不習慣,反而有一種熟悉感,這裏就像她前世的住的地方一樣,真的太像了。
“戲也看完了,莫非躲在暗處的老鼠還不想出來麼?”劉霖怡衝著寂靜的囚牢內喊著,突然一陣陣的鼓掌聲在不遠處響起,一個人影出現在劉霖怡麵前,他頭戴紅纓毛,身穿差服,他看向劉霖怡說了一份欽佩道:“劉姑娘果然厲害。”
很奇怪,這刑兵的聲音變成了女子,而這聲音劉霖怡也忘不了。
“看來別人所謂的老實根本不實啊,我說得對麼?大實,錯了,應該是陳二小姐。”劉霖怡好笑地看著那身子瘦小,臉上卻有一道傷疤的刑兵。
“看來你還不太笨。”刑兵伸出芊芊玉手將臉上的人皮麵具揭開,露出了一張不亞於劉霖怡的臉蛋,而那眼看著劉霖怡卻多了一份嘚瑟,似乎在跟劉霖怡炫耀一般。
“有什麼事麼?”劉霖怡冷眼問道,現在的她不值得陳美靈動手,所以她相信陳美靈不會在這裏動手殺了她的,現在她受了內傷,陳美靈若真要殺她易如反掌,也不會等到現在才出現。
“隻不過是來看看你這在這裏過的怎麼樣而已,不過看剛才情形,我想你劉霖怡無論在哪裏都能過的很好了,沒辦法,誰叫你有一張勾引男人的臉蛋呢?”陳美靈嘲諷地說,她一直認為是劉霖怡那張臉蛋才讓南宮楚離入迷,若是沒了這臉蛋,恐怕也沒人會正眼看劉霖怡一眼。
“多謝陳二小姐誇獎了,不過你說錯了。”劉霖怡看著陳美靈說道。
陳美靈假裝驚訝地說:“哦,哪裏錯了?”
“想要勾引男人可不止一張好臉蛋那麼簡單,還要有很好的技術。”劉霖怡一字一字說道,陳美靈的臉已變得緋紅,臉上浮現了怒氣。
她跟南宮楚離那個了?這是陳美靈腦子裏冒出的想法。
而劉霖怡卻始眯著新月般的眼看著陳美靈生氣的模樣,她道:“我認為陳二小姐生氣更好看。”
聽完劉霖怡的話,陳美靈卻不氣了,因為對方的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看她生氣的樣子罷了,所以她怎能讓對方得意呢。
“算了,我也隻是來看你最後一眼罷了,五天之後就是你的死期了。”陳美靈肯定地說,她好像已經能預料到劉霖怡五天後的模樣了,而劉霖怡倒也不緊張,不知是因為相信南宮楚離還是心早已死了,所以不在乎是活著還是死了,沒有人能看出劉霖怡心裏在想什麼,除了她自己。
陳美靈輕蔑地看著囚牢的劉霖怡,她無時無刻都是這副淡定的樣子卻讓她嫉妒,為什麼一個人連生死迫在眉睫都不會緊張呢?她開始看不懂了。
陳美靈見劉霖怡閉眼不語睡著了,她也悄然從囚牢內消失了,今日她來自然不會要了劉霖怡的命,她隻是想來看看劉霖怡落魄的樣子,而五天後劉霖怡的生死可就由不得南宮楚離幹涉了。
另一殿內,巫白張聽著巫哈薩的話,心裏的不安感覺終究還是發生了。
“你說的可都是真的?”巫白張不信地問道,她真擔憂龍雀國的安危,卻也在害怕那個看不到過去跟未來的劉霖怡,若她就是命中注定那個女子,那麼她便死不了。
“是,現在宮內傳的沸沸揚揚的,這件事恐怕是真的了。”巫哈薩回答道,他也是今天早上聽屋外的丫鬟竊竊私語說的,否則他也不知道這事情。
“若她真的是那注定毀滅龍雀國的女子,那她五天之後必定不會死!”巫白張淡定地說,若她真的是那女子,那可就要好好提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