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雲天就住在我們那裏,他和我們合租呢,他敢欺負我,我們三人就把他揍扁了!”錢美西瞪著許雲天道。
“啊!許雲天要跟我們合租啊,他一個大男人和我們三人合租,不方便吧?”謝芸穎皺眉道。
“是不太方便,可是有他在,就等於我們三人請了一個免費的保鏢,晚上不用擔心那些臭男人騷擾了。”錢美西拉著謝芸穎悄聲地道。
謝芸穎露出一絲笑意,悄聲地點頭道:“對哦,有許雲天在,我們晚上可以安心地睡覺了,再也不怕那些壞東西騷擾我們了。”
她們居住地方,幾乎每天晚上都有男人來送花,或者約她們出去,雖然每次都被她們拒絕了,但是那些男人依然不死心。
更氣人的是,有些男人簡直就是變態,深更半夜在樓下彈吉他,還有的深更半夜拿著喇叭說什麼愛你的話,鬧得鄰居意見很大。
因此錢美西、謝芸穎、孫宜佳三人到了晚上都是把門反鎖上,窗簾都拉上,帶著耳塞睡覺,要不然被那些無聊的男人吵得無法睡覺。
回到醫生辦公室,許雲天剛坐下,就兩名醫生和護士伸出手掌讓許雲天看手相。
許雲天也不推辭,幫著兩名醫生好護士看手相,就在他看手相的時候,謝芸穎急衝衝地跑進醫生辦公室。
“許雲天,你趕緊走,蘇雷帶著人來了!”謝芸穎一臉驚慌地道。
許雲天拿著醫生的手,若無其事地道:“又有人送上門來挨打了!”
“這次不同,蘇雷帶了一名道士來了,聽說那道士會法術混刀槍不入呢!你趕緊走吧!”謝芸穎拉著許雲天胳膊催促道。
許雲天樂了,扭頭望著謝芸穎笑道:“哦!那老道竟然還會法術啊,那我更要見識一下他的法術了!”
他根本不相信法術,聽師傅說過,某些修煉高深的道士懂得符咒和法術,這種人寥寥無幾,市麵上那些說自己會法術的道士基本上都是騙子。
就像那些打著捉鬼的驅魔幌子的道士,都是騙人的,他們無非就是借用捉鬼騙人錢財而已。
因此許雲天不相信一名懂得法術的道士會給蘇雷這種人渣做保鏢,那道士肯定是騙子,無非是騙蘇雷這個笨蛋的錢。
見許雲天不為所動,謝芸穎無奈地道:“好吧,希望你好運了。”
謝芸穎話音剛落,婦科過道上傳來腳步聲,隻見蘇雷帶著十多人來了,他身邊是一名年齡大約五十多歲,留著山羊胡子的道士,背上背著一把桃木劍。
“許雲天,你給我滾出來!”蘇雷站在婦科走廊上喊道。
不少醫生和護士都聽到了蘇雷的喊叫聲,他們看到蘇雷雙手叉腰,神氣活現地站在走廊上,他的身邊跟著一位留著山羊胡子的老道。
許雲天放下醫生的手,站了起來,走到醫生辦公室門口,望著蘇雷冷冷地道:“蘇雷,你鬼叫什麼?難道早上打得還不夠爽嗎?”
蘇雷看到了許雲天,眼裏就冒火,急忙對著身邊的老道道:“禪機道人,就是這家夥欺負我,給我好好地教訓這家夥!”
那老道望了望許雲天,他拿著拂塵走到許雲天麵前,“小子,你敢欺負蘇大少,你好大膽子!”老道對著許雲天叱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