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雲天就一直敲門,而且敲得很重,秘書詢問,又不回答,辦公室裏的封家仁冒火了,罵道:“是誰這麼敲門啊!有病啊!”
辦公室門打開了,封家仁出現在門口,他看到了許雲天,怒氣衝衝地道:“你有病啊!”
封家仁穿著短袖衣服,年齡大約五十多歲,禿頂,魚泡眼,臉胖胖的,個子不高,肚子大大的。
“二叔,我是順子啊!”許雲天一把拉著了封家仁的手。
“誰是你二叔,你認錯人吧!”封家仁推開許雲天的手。
封家仁根本不認識許雲天,就算是他侄子,他也不願意搭理他。
許雲天拍著封家仁肩膀道;“二叔,你不認識我了,去年的時候,我們在一起吃飯呢。”
封家仁被許雲天拍了一掌,感覺渾身震了一下,瞪著許雲天道:“你有病啊!誰是你二叔,別亂認親,給我滾!”
“二叔,你怎麼這樣啊,才一年不見,就翻臉不認人了!”許雲天拉著封家仁的胳膊,手指掃了封家仁肋一下。
封家仁感覺肋下麻了一下,並沒有在意,瞪著許雲天道:“小子,你認錯人了,感覺滾蛋,否則我叫保安來把你扔出去了!”
許雲天故意露出害怕之色,無奈地道:“好吧,不認親就算了,我走就是了。”
許雲天轉身就走,嘴角露出冷笑,剛才他拍封家仁肩膀的時候,已經用罡氣傷了他心肺。
隨後拉著封家仁胳膊的時候,手指掃了他肋下,罡氣傷了封家仁的脾髒,他的脾髒已經破裂了,隻是封家仁沒有感覺到。
許雲天使用的這種暗傷手法是十分隱蔽的,當事人是除非是高手,否則無法察覺被傷了,特別是普通人,就更無法察覺了。
這種暗傷開始很難察覺到,三天後,就會感覺身體有點不舒服,一般不會在意,以為是累了。
第四天後,人就逐漸乏力,接著內髒出血,渾身不舒服,此刻去醫院已經晚了,最後渾身器官衰竭而亡。
如果當事人喝酒的話,那內傷就提前發作,隻要三天就完蛋。
“封家仁,你已經被我傷了心肺和脾髒,你活不過七天了!”許雲天暗自冷笑道。
許雲天迅速離開封野集團大廈,返回杏林醫院,到了住院部大樓,他和閆小魚約好的,在這裏見麵。
閆小魚和二愣子正在等候呢,“哦!主人來了!”二愣子急忙道。
許雲天到了閆小魚麵前,“小魚,食堂調查情況如何?”許雲天問道。
閆小魚皺眉道:“食堂調查了,沒有發現小金魚。”
“到此截止,我們調查了杏林醫院所有科室、門診、病房,沒有發現小金魚,小金魚有可能不在醫院。”閆小魚皺眉道。
許雲天也皺起眉頭,“三人忙了幾天,竟然沒有找到小金魚,難道小金魚離開杏林醫院?”許雲天抓著頭皮驚訝地道。
閆小魚點頭道:“這個有可能,小金魚也許最近出差了,要不我們查查醫院出差的有那些人吧?”
“不急,讓我再想想!”許雲天擺手道,他覺得小金魚不可能輕易出差,也許當初調查的方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