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找許雲天,這女人敢騙我們!所以該打!”那五十多歲男人冷冷地道。
“她沒騙你們,許雲天真的走了,我是婦科病房的主任,這裏有他離職的報告!”趙海媚冷冷地道。
“什麼!許雲天真的走了?你知道他去了什麼地方嗎?”那五十多歲男人目露凶光,凶狠地道。
這五十多歲男人是真虛派的門主孟宜生,他得知弟子顧青城以及兩名弟子被許雲天殺了,他勃然大怒,連夜趕路,早上趕到了杏林醫院找許雲天算賬。
“我怎麼知道許雲天去了什麼地方,我又不是他肚子裏的蛔蟲!”趙海媚瞟了孟宜生一眼,冷冷地道。
她很討厭孟宜生那個囂張的氣焰,也很不滿他打了護士一巴掌,竟然在婦科病房打人。
“臭女人,你敢包庇許雲天!老子弄死你!”孟宜生一把掐住了趙海媚的脖子,舉了起來,掐得趙海媚蹬腿泛白眼。
“住手!放下她!”突然傳來冷喝聲,隻見錢美西陰冷著臉站在醫生辦公室門口,瞪著孟宜生。
孟宜生扭頭望著錢美西,冷笑道:“你算什麼東西!你敢命令我!”
“你放下她,有什麼衝著我來!我知道許雲天在什麼地方。”錢美西望著孟宜生冷冷地道,她手裏捏著冰球符。
聽錢美西說知道許雲天在什麼地方,孟宜生立即鬆開手,趙海媚掉落地上,摔得她眼冒金星,差點沒暈倒了。
“隻要你說出許雲天在什麼地方,我們馬上走人,不會傷害你們,如果你們膽敢隱瞞,那我們就對你們不客氣了!”孟宜生冷冷地道。
“哼!就算我知道許雲天在什麼地方,也不會告訴你這種人的!”錢美西冷笑道。
“臭女人,你敢戲耍我,找死啊!”孟宜生怒斥道,他朝著錢美西走了過去。
錢美西急忙扔出冰球符籙,孟宜生看到錢美西對著他扔出一張紙,不知道是什麼回事。
冰球符籙飛出之後,立即變成一道白光,白光瞬間籠罩住了孟宜生,他感覺到被一股寒氣包裹,頓時大驚失色。
“哦!怎麼回事?”孟宜生吃驚地道,他話音剛落,就變成了一座冰雕。
跟隨孟宜生來的人看到孟宜生變成冰雕了,頓時大驚失色,“呃!這是怎麼回事?”一名真虛派弟子吃驚地道。
老道看出一絲倪端,他急忙撲向趙海媚,劍擱在趙海媚脖子道:“你別動,否則我殺了這女人!”
錢美西慌神了,畢竟她隻是一名醫生,沒有經曆過這些場麵,急忙道:“你別傷害她!”
老道看出錢美西投鼠忌器了,眼珠一轉對著身邊的人悄聲地道:“這些女人和許雲天關係不一般,我們抓幾個人回去,不怕許雲天不找上門來!”
“你們過來三個人,否則我就殺了這女人!”老道對著那些圍觀的護士和醫生道。
那些圍觀的護士和醫生立即嚇得急忙後退,不少護士和醫生嚇得渾身哆嗦起來,錢美西立即走上前道:“我跟你們走,你別為傷害趙主任。”
“我也跟你們走!”孫宜佳站了出來。
“好了,就帶這三人走。”老道決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