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扭頭望著另外兩名刑罰弟子道:“你們給許雲天上火針!”
火針酷刑,是把鐵針燒紅了,然後用燒紅的火針刺人。
這個酷刑也是十分殘酷的,一般弟子承受不住四根火針,最厲害的弟子也就承受五根火針,死於第六根火針。
兩名刑罰弟子從炭火裏拿出四根火針,走到許雲天麵前,獰笑道:“許雲天,你就是鐵打的漢子,也經不住四根火針的!”
“是嘛,那我要試試!”許雲天咧嘴笑道。
“好啊!我看你還嘴硬!不知死活的東西!”一名刑罰弟子望著許雲天冷笑道。
兩名刑罰弟子各自拿著兩根火針,對著許雲天肩膀上刺下,燒紅的火針刺入肉裏麵,發出嘶嘶的聲音,冒著白氣,散發出焦臭味。
許雲天禁不住地發出悶哼的聲音,他牙齒都咬嘴了,雙手緊緊握拳,指甲嵌入肉裏麵,血流了出來。
“怎麼樣?服不服?”範建仁望著許雲天冷冷地道。
“草泥嗎,隻要老子不死,老子滅掉你虛為門……”許雲天怒罵道。
“嘿嘿!許雲天,你都成廢人了,還妄言要滅掉虛為門!”範建仁不屑地冷笑道。
“給我再上四根火針!”範建仁揮手道。
兩名刑罰弟子,又從炭火之中拿出四根火針,把四根火針紮入許雲天的身體之中。
這四根火針紮入後,許雲天痛得哼出了一聲,他渾身哆嗦起來,太痛了,不是人可以忍受的,痛得許雲天昏死了過去。
“哦!範長老,許雲天昏死過去了。”一名刑罰弟子急忙道。
範建仁望著許雲天冷冷地道:“給我潑冷水!”
幾盆冷水潑在許雲天臉上,片刻之後,許雲天睜開了眼睛。
“許雲天,考慮清楚了嗎?是想繼續受酷刑,還是屈服呢?”範建仁望著許雲天微笑地道。
“我是不可能屈服的,你繼續用酷刑吧!”許雲天望著範建仁冷笑道。
許雲天依然不屈服,這讓範建仁十分驚訝,瞪著許雲天怒氣衝衝地道:“許雲天,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就不信你嘴巴比酷刑還硬!”
“來人,給我繼續用酷刑!”範建仁怒氣衝衝地喊道。
刑罰弟子繼續給許雲天紮火針,大約半個小時後,許雲天身上紮了三十六根火針,可是許雲天依然是沒有求饒,沒有屈服。
範建仁頓時傻眼了,摸著胡須驚訝地道:“哦!這麼怎麼可能!三十六跟火針,還有銷骨亡魂酷刑,雙管齊下,許雲天竟然沒有屈服。”
“範長老,火針都用完了,許雲天還是沒屈服。”一名刑罰弟望著範建仁道。
範建仁微微皺眉道:“許雲天承受力竟然這麼強悍!這怎麼可能!”
一般的弟子六根火針就死了,可是許雲天三十六根火針了,依然沒有屈服,也沒死。
範建仁望著許雲天皺眉道:“難道許雲天不是人?”
此刻的許雲天奄奄一息了,他瞥了範建仁一眼,咧嘴笑道:“嗬嗬!傻眼了吧,兩個小時馬上就到了,我看你怎麼向餘中羽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