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奸商馬大發吧?”許雲天望著馬大發冷冷地道。
“小子!你說誰是奸商呢!你才是奸商!你全家都是……”馬大發瞪著許雲天罵道。
沒等馬大發罵完,許雲天化成一道魅影到了馬大發麵前,手掌落在他的臉上。
一連串的劈啪聲,馬大發的臉上挨了十多巴掌,打得他眼冒金星,慘叫連連,最後跌倒地上。
“你敢罵老子!欠抽啊!”許雲天望著躺在地上的馬大發,冷冷地道。
剛才地速度太快了,那些保鏢根本沒看清楚是怎麼回事,馬大發就被打得躺在地上了。
“混蛋!你敢打老子!老子……”
沒等馬大發說完,許雲天的腳已經踩在馬大發的下麵了,啪的一聲脆響,馬大發蛋碎了,他慘叫起來。
“落到老子手裏,你還敢囂張!老子廢掉你這個奸商!”許雲天瞪著馬大發惡狠狠地道。
馬步仁見許雲天毆打馬大發,急忙對著那些保鏢喊道:“你們還愣著做什麼,趕緊上去揍這小子!”
那十幾名保鏢一窩蜂衝向許雲天,許雲天冷笑一聲,劍奧義爆發,手指之間形成劍氣。
許雲天隻是往前踏了一步,眾人立即感覺到如同陷入了泥潭之中,頓時無法走動了。
緊接著許雲天隨便一揮手,劍氣橫飛,那些保鏢一個個慘叫著倒下了,他們的腳筋被劍氣割斷。
許雲天根本沒有拔劍,隻是用靈氣化劍氣,就輕鬆解決掉那些保鏢。
馬步仁和馬大發一臉的震驚,他們這才知道眼前的許雲天太厲害了,已經不是他們能夠想象的厲害。
“兄弟,有話好說?我們父子不知道什麼地方得罪了您?”馬步仁口氣軟了。
他是生意人,善於見風使舵,也懂得欺軟怕硬的道理。
許雲天望著馬步仁冷冷地道:“你豢養母蚊王,釋放變異蚊子咬死了朱飛蛾養豬場所有的豬,你這是為何?”
馬步仁臉色變了,馬上道:“那個我們家和朱飛蛾曾經有過節,我一氣之下就放蚊子咬死她養豬場所有的豬。”
許雲天一眼就看出馬步仁撒謊了,冷冷地道:“你不說真話是吧,那我就廢掉你兒子!”
許雲天的腳踩在馬大發的膝蓋上,哢吧一聲,馬大發膝蓋骨碎裂,痛得他慘叫起來。
馬步仁慌了,急忙道:“我說真話,是我馬家為了壟斷鎮上的豬市場,我們故意釋放蚊子咬死朱飛蛾養豬場的豬。”
其實馬步仁不說,許雲天基本上猜到了,他望著馬步仁冷冷地道:“你們馬家做這種缺德事情,做了好幾年了吧?”
馬步仁低下頭,點頭道:“是的,我們馬家為了壟斷豬市場,高價出售豬,釋放蚊子咬死豬、雞鴨,這種事情已經做了六年了。”
“哇靠!你們真夠黑心的啊!為了賺錢,竟然弄死別人家的豬,害得別人傾家蕩產,你們真是無恥的奸商啊!”許雲天瞪著馬步仁罵道。
馬步仁低頭無語,他也知道這是卑鄙無恥的事情,但是為了最大的利潤,他隻能不擇手段。
“你怎麼懂得馭蟲子呢?”許雲天望著馬步仁道。
“我們馬家祖上是馭蟲師!傳到我這裏已經是三十七代了。”馬步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