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就是城西其中的一霸——林乾坤。
“江少,隻要錢到位,我保證會把事給你辦的漂漂亮亮的,隻是,我不明白的是,那可是你們江家的生意,你怎麼會請我暗中去搞破壞呢?”林乾坤疑惑道。
“是我們江家的生意不假,可那又有什麼關係呢?”
江超眼裏迸射出仇恨的火焰,冷冷一笑道:“想必您也已經聽說了,現如今,江婉那個臭女人,不但是福苑小區一帶開發的負責人,而且,還搶了我公司總經理的位置,身為江家未來的繼承人,不單單嚴重影響了我在公司中的威信,更是等同於在打我的臉,要是讓福苑小區的開發再這麼順利下去,我這臉往哪擱?”
“臭女人?哈哈,再怎麼說,她都是你堂姐。”林乾坤陰笑著提醒道。
“屁的堂姐。”
江超冷哼道:“在我眼裏,利益才是最重要的,敢擋我的路,別說是堂姐了,就是親姐也不行,何況,她那個強殲犯的老公竟然還敢打我,這口氣,我也是一定要出的。”
“什麼?那個強殲犯打了你?別開玩笑了,據我所知,他可就是一個廢物。”林乾坤滿臉不信的搖頭道。
“誰說不是呢?說起來,我也是感到挺奇怪的,自從那個強殲犯出獄後,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不但能打,而且,還敢跟我奶奶頂嘴了,尤其是他出獄當天,竟然還狗膽包天到大鬧了我奶奶的壽宴和朱家的訂婚宴。”江超咬牙憤恨道。
不過,話雖這麼說,但是江超咬牙憤恨的可不是蘇陽大鬧老太太的壽宴和朱家訂婚宴的事,而是蘇陽竟敢打他的事。
蘇陽大鬧江家老太太的壽宴和訂婚宴的事,林乾坤倒是也聽了那麼一耳朵,隻不過,當時他把這事當成了一個笑話,早忘記了。
現在,他仍是沒什麼興趣,廢物就是廢物,就算一時來了脾氣,狗膽包天一回,那又怎麼樣呢?
“好了,不說那個廢物了,掃興。”
林乾坤一臉的不屑,突然間,似乎想到了什麼,看向江超,壞笑道:“不過,你那個堂姐倒是真漂亮,嫁給那個廢物,真是可惜了。”
可惜了?
都是男人,當聽到這三個字的時候,江超立馬就猜到了林乾坤的心思,隨即試探性的問道:“林爺是不是也對我那個堂姐感興趣?如果您想,我可以幫您把她搞到手。”
“這可是你說的,那我就等著你的好消息了,如果辦的漂亮,錢的事,我可以給你打七折。”
林乾坤壞笑著,擦了把口水,叮囑道:“記住,一定要做的隱秘……”
俗話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雖然朱家已經下聘了江婉,他對朱家也是有所忌憚,但是有蘇陽那個廢物在前麵頂著,他完全可以從背後下手,搞些小動作。
更何況,他可不是真的喜歡江婉,而是隻想玩玩。
到時候玩完一扔,隻要做的隱秘,誰又能知道呢?
對於江超和林乾坤的陰謀,蘇陽和江婉還渾然不知。
第二天,江婉才剛上班,就接到了報告,說是開發福苑小區的項目有人搗亂,而且,那些人的氣焰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