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江婉走向劉春紅的時候,那些圍上來的路人,就跟害怕劉春紅報複似的,一個個的全都走開了。
“我老公呢?”江婉邊幫劉春紅打開手銬,邊有些急切的問道。
“那個混……他跑了。”劉春紅把手銬重新放好,咬著牙說道。
“跑了?”
江婉驚愣道:“怎麼回事?”
在暗自鬆了一口氣的同時,江婉也不免為蘇陽擔心起來。
聽劉春紅這麼一說,看到提起蘇陽,劉春紅那咬牙切齒的樣子,傻子都應該猜的出來,劉春紅就是被蘇陽給銬在電線杆子上的,那可是隊長呀。
劉春紅沒有解釋,當然,她也沒有必要對江婉解釋。
何況,丟的還是她的臉。
沒有任何猶豫,劉春紅就跑回了警車。
“哎,你……”
沒問出蘇陽的下落,江婉自然不可能就這麼走了,她本來是想去公安局的,可眼見著事情演變成這樣,她就驅車跟上了劉春紅。
劉春紅肯定知道蘇陽的下落。
警車裏。
王振華還在呼呼大睡,劉春紅現在哪裏還顧得上他,打著火,腳底一踩油門,就追去了市醫院。
江婉驅車緊隨其後……
……
市醫院裏,一切看似恢複了正常,醫生和護士各司其職,依舊和往常一樣忙碌。
這當然也實屬正常。
畢竟是醫院,要是死個人就不工作了,那還不早就關門歇業了。
蘇陽來到市醫院之後,就直接奔向了顧靈珊所在的重症監護室。
雖然他擅闖了兩次重症監護室,但他對於市醫院裏的那些普通醫生和護士來說,也還是很陌生的。
兩次,他都是在重症監護室裏救了人後,就快速的離開了市醫院,所以,除了在場的那些會診的專家之外,市醫院裏的那些普通的醫生和護士,基本上都是道聽途說的。
可就是這些道聽途說的普通醫生和護士,往往就是輿論的傳播者。
就在蘇陽奔去顧靈珊所在的重症監護室的途中,他就聽到了不少那些普通的醫生和護士在空閑之際,私底下議論他治死顧靈珊的事。
“那個叫顧靈珊的死者的母親還真是夠可憐的,不但死了女兒,就連丈夫也被襲擊成了殘廢。”
“誰說不是呢?可要我說,要怪就怪那個擅闖重症室的家夥,要不是他,非得逞能給那個叫顧靈珊的死者醫治,雖然那個叫顧靈珊的死者好的結果就是個植物人,但是最起碼還活著不是。”
“對,就怪那個逞能的家夥,連那些會診的大專家都束手無策的病,他說給治好,就能給治好了,狗屁,這不是拿生命當兒戲嗎?”
“話也不能這麼說,我可是還聽說,那個家夥早前已經擅闖過一次重症監護室了,而且,據說,還把一個老人給治好了。”
“治好了也是瞎貓碰見死耗子,他要真有那麼高的醫術,這次還能治死人……”
“……”
低聲議論聲不絕於耳,為了能盡快的見到顧靈珊,雖然蘇陽隻能裝作聽不見,但是聽了那些普通醫生和護士低聲議論的話語,蘇陽的心裏也感到很是悲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