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此一見,趙舒城真是越來越覺的看不透蘇陽了。
之前,雖然沒敢暗地裏調查蘇陽,但是稍加關注下蘇陽,趙舒城就知道了蘇陽不僅坐過牢,而且,還是江家的廢物女婿這一事實。
可蘇陽真的廢物嗎?
在認識蘇陽之前,趙舒城不知道,可自打認識蘇陽起,趙舒城可從來都沒覺得蘇陽是個廢物,相反的,他還認為蘇陽是個做大事的人,要不然,他怎麼可能把寶押在蘇陽身上呢?
那麼問題也就來了。
蘇陽明明不是個廢物,為什麼在出獄後,還要在江家甘心當個廢物女婿呢?
難道真的隻是為了江婉嗎?可要真的隻是為了江婉的話,那不再廢物,豈不是更好?
還是說,蘇陽也有他的難言之隱?
此時,無論是拳台上的裁判,還是拳台下的工作人員,臉色都難看的要死,這裏可是拳場,讓蘇陽這樣一個觀眾連贏兩場,拳場的聲譽何在?
更何況,還是那句話,這還是疤爺才搶占拳場,剛立了這麼一條新規出來,要是再讓戴著狼頭麵具的男人這麼贏下去,豈不就等於是在打疤爺的臉嗎?
不行,絕對不能再讓戴著狼頭麵具的男人贏下去了,看來,最為穩妥的辦法,也隻有讓郭騎雲出場了。
郭騎雲就是趙舒城說的那個高手,人送外號,一拳打廢牛,這可不是吹出來的,疤爺剛搶占拳場的時候,為了防止有人鬧事,就讓郭騎雲當場給實驗一番。
而郭騎雲的對手不是人,就是一頭膘肥體壯的牛,結果,隻一拳,郭騎雲就當場把那頭牛給打死了,在那後,郭騎雲名聲大噪,拳場更是沒人敢鬧事。
郭騎雲自然而然也就成了拳場的坐鎮高手,輕易不出場,隻要出場,無一敗績。
裁判在和工作人員耳語了一番後,看向蘇陽,硬著頭皮說道:“小子,別以為連贏兩場,就覺的我們拳場無人了,我們拳場厲害的拳手多的是,就是不知你敢不敢繼續打下去了?”
“多得是?”
蘇陽笑問道:“你確定?”
“當然。”裁判哼道。
“那你還廢什麼話,還不快讓他們上來。”蘇陽突然冷聲道。
他們?
裁判還以為聽錯了,追問道:“你……你再說一遍?”
而蘇陽回答裁判的還是那句話,好話不說第二遍。
裁判何時受過這種窩囊氣,咬牙道:“你……你等著,有你哭的時候。”
這時,那個工作人員已經又去了拳手休息室。
拳手休息裏有不少原本準備出場,現在因為蘇陽的出場,不得不暫時休息的拳手,當前兩個拳手第一場輸的時候,他們並沒有太感到驚訝,可當第二場也輸了的時候,他們這才徹底被驚訝到了。
一個普通的觀眾而已,如果能贏一場,算是僥幸,可眼下連贏兩場,如果再認為對方是僥幸,那明顯就有些自欺欺人了。
何況,第一場出場的拳手,可以說是,在郭騎雲之下,第二強的拳手了,竟然也輸了,而且,聽那個工作人員說,輸的還挺慘,這怎麼不讓他們感到驚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