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江超根本就沒有什麼大智慧,即使老太太都親自調教了,可現在看來,貌似依然沒什麼鳥用。
就算公司能度過這次的危機,誰能擔保不會有下次,下下次呢?
商場如戰場。
她總不能每次都幫江超解決問題吧?
說句不好聽的,這也就是她還健在,萬一哪天她不在了呢?就憑江超這種心性,真要把把整個江家的未來交到江超的手裏,她怎麼能放心?
憑心而論,如果單從能力上來講,相對於江超,哪怕有一絲的可能,老太太更願意把振興整個江家的重任放在江婉的身上。
可還是那句話,誰讓江婉是個女人呢?
她怎麼能把整個江家交到一個女人身上?雖然她也是一個女人,但是她跟江婉卻不同,再怎麼說,她都是江家的媳婦兒,而江婉卻是要嫁人的。
老話說,嫁出去的閨女,就猶如潑出去的水,要是江婉真的有心打公司和整個江家的主意,給江婉太多的權利,反而會害了公司和整個江家。
雖然說江婉現在已經嫁給了蘇陽,而且,從種種跡象中,無論是江婉,還是蘇陽,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都傾向於為了公司好,但她卻是不得不防。
誰又敢保證這不是江婉和蘇陽在臥薪嚐膽呢?
她是絕對不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的。
而江超偏偏又不爭氣,現在看來,說是扶不起的阿鬥,也不為過了。
江家的未來何在?
一念至此,老太太不由得就是頓感悲涼。
“那你有更好的辦法嗎?”老太太強忍著心裏的怒氣,看向江超反問道。
“我……”
江超很想說有,可我字說出口,他就沒了下文,說出來容易,可說了以後呢,豈不是在自己挖坑,自己往裏麵跳嗎?
老太太忍不住搖頭歎氣,越看江超這種德行,也就越對江家的未來感到悲涼。
江建成似乎看出了老太太對江超的失望,他輕瞪了江超一眼,忙對老太太替見江超說情道:“媽,雖然超兒話說的急了些,但這也不是著急的嘛,您可千萬別生他的氣。”
“不過,我倒也覺得,超兒說的不無道理,就算江婉,不,江總經理,不會不把您放在眼裏,可百分之五還是有些多了,要不,就百分之二,百分之三?您看怎麼樣?”
老太太掃了眼江婉,若有所思,卻是斷然拒絕道:“不行,我說了百分之五,就是百分之五,如果你真要為我著想的話,我拿出百分之三,你拿出百分之二好了。”
“啊?我拿出百分之二?”
江建成驚呼出聲,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要是早知道這樣,他還說個屁情呀,現在可倒好,情是說了,也把他自己給說進去了。
這可是百分之二,不說別的嗎,就說要是趕上公司好的時候,光一年的紅利,就有不少的錢呢。
這不就是變相的在用他們家的錢嗎?他當然不願意。
要是放在以前,江建成興許不敢,可現在,不僅已經關係到了他的切身利益,而且,還是要把他的那百分之二的股份給江婉,他把心一橫,也就顧不了那麼多了,搖頭道:“不行,這可是我的股份,怎麼可以給江婉呢?更何況,這可是在她做公司總經理期間,公司才出了這樣的事,那她把房子賣了,幫公司度過這次的危機,不但是理所應當的,甚至還可以說是將功補過,根本就不應該再給她公司裏的股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