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謝謝你阿離。”向晚笑眯眯的說道。
君陌離不吃這套,臉色依舊不善。
“阿離,我病好了,告訴你一個秘密。”向晚頓了一下,正色說道。
“什麼秘密?”
“說了是秘密,當然不能隨便說出來。”向晚眨眨眼故作神秘的一笑。
君陌離神色微微舒緩了一些,抬手點了一下向晚眉心,“睡。”
“嗯。”向晚順從的閉上眼睛,睡了一覺。
巳時三刻,君陌離才叫醒了她。
“嗯,莊河來了?”向晚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問道。
“嗯,來了,朕帶你過去。”君陌離伸手抱起向晚,上了龍攆。
“我自己坐著就成。”向晚扭動著小身體想起來。
“別亂動。”君陌離低沉的聲音響起。
向晚愣了一下,接著小手急忙勾住君陌離的脖子,一動不敢動,她感覺到了,他的身體起了變化,小臉埋在君陌離懷裏,臉頰滾燙,等她好了,她就告訴君陌離,她是靈介女,她可以幫他解毒,跟他做真正的夫妻。
禦書房。
君陌離抱著向晚進門。
莊河急忙行禮,“草民莊河拜見皇上、皇後娘娘。”
“起來吧。”君陌離涼涼的出聲,語氣非常的不善。
“阿離。”向晚低低的喚了一聲。
君陌離別過臉,不說話。
“莊公子屏風後麵,寬衣,施針。”向晚正色說道。
莊河頓了一下,目光落在向晚的額頭上,上麵還包著紗布,有些刺目。
“莊公子?”向晚喚道。
“是。”莊河回過神來,應聲,轉身朝屏風後麵走去。
君陌離臉色不善的跟了進來,向晚眨眨眼,“皇上,臣妾給病患施針,你跟進來幹嘛?”
“朕看著。”君陌離不善的應聲,那意思,你當著我的麵給一個年輕男子施針,我還不能在旁邊!
向晚無奈的輕笑。
莊河尷尬的站在那,脫也不是不脫也不是。
“莊公子,寬衣吧。”向晚隻好說道,自己別過身,麵向君陌離,背對著莊河。
君陌離看著莊河,神色淡漠,但,莊河清楚的感覺到自己頭皮發麻,讓皇上吃醋,真不是什麼好事,莊河硬著頭皮寬衣,趴在塌上。
“過去吧,快點,你還要休息。”君陌離看著向晚說道。
“知道了。”向晚笑著應聲,轉身上前,穩了穩心神利落的施針,半個時辰後,起針。
向晚出了一身的汗。
“你怎麼樣?”君陌離心疼的問道。
“無事,出出汗,應該就退燒了。”向晚眉眼彎彎,笑的有幾分嬌憨。
“皇後娘娘身染病疾還給草民施針,草民深感愧疚。”莊河整理好衣服,躬身行禮。
“莊公子不必如此,本宮答應會救治你,就一定會救治你。”向晚看著莊河說道,“皇上,莊公子是稀世之才,他有意入朝為官,不知道皇上能不能給他個官做。”
莊河頓了一下,他沒想到向晚這麼迫不及待的讓他入朝。
“刑部侍郎。”君陌離眸光微轉,吐出四個字。
前任刑部侍郎蕭冠玉,現在已經是右丞相,刑部侍郎之職剛剛空出來,還沒人替補。
向晚眨眨眼,總覺得君陌離像是要整莊河,莊河一向請冷孤傲,讓他去刑部,等於要他接手亂糟糟的刑案,費心費力,而且……
“臣,謝主隆恩。”莊河跪地行禮,接了。
向晚眨眨眼,默默地扶額,這孩子真是實惠,倒是等等自己給他爭取一下,他一謝恩,等於一切事情板上釘釘。
“免禮平身。”君陌離緩緩的說道。
莊河起身。
“皇上,莊公……莊大人身上的毒還需要兩日施針,之後還要休養,不如十日後再上任,可好?”向晚笑眯眯的看著君陌離說道。
“就依皇後。”
“臣,謝過皇上,謝過皇後娘娘。”莊河行禮謝恩。
“莊公子,明日巳時再過來禦書房。”向晚叮囑道。
“是,臣遵旨。”莊河應聲,比從前的超然多了幾分鄭重。
向晚笑笑,莊河行禮退了出去。
君陌離臉色不善,向晚滿臉堆笑,“說好的不許吃醋呢。”
“你以為朕喜歡。”
向晚的肚子咕嚕咕嚕叫了幾聲,“餓死了,阿離。”
君陌離自然知道向晚在刻意的錯開先前的話題,也不揭穿,抱起向晚回了鳳棲宮。
蓮亞早就在廚房準備了許多向晚愛吃的菜,向晚進門就有的吃,心情不錯,蓮亞的手藝很合向晚的胃口,她吃了不少,臉色也紅潤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