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親王你客氣了。”墨千晨淡淡的回應了一句後,拉著滿臉倨傲的風疏狂坐在客位。

這廉親王位居木族親王,算起身份尊貴應該能跟人族的三王平起平坐,在他們護國大將之上,坐著與他們對話,也不算失禮。

那麵相看著威武的廉親王,見墨千晨和風疏狂冷冷的坐下看著他,不由當先哈哈一笑後道:“兩位遠道而來,我皇失之接待,慚愧,慚愧,本王在這裏先代我皇向兩位略表歉意。”

說吧,朝著風疏狂和墨千晨又拱了拱手。

風疏狂冷冷一哼,看似根本不滿這所謂的歉意。

墨千晨則淡淡開口道:“我們此次來的目的和原因是什麼,木皇應該很清楚,歉意這話太單薄了,無用。”

兩人一唱黑臉一唱白臉,配合的相當的好。

那廉親王聽墨千晨這樣說,當即正色道:“自然,小公主作出這樣的事情,我們自然不會就輕易的說合,今日本王萬裏迢迢奉我皇旨意回來,就是前來與兩位交涉此事。”

“你能做主?”風疏狂的問話相當的尖刻和銳利,那一身的狂氣和倨傲把人族這一次前來興師問罪的姿態擺的簡直是淋漓盡致。

廉親王笑了:“自然,最後做主的定然是我皇陛下,本王不就是奉旨前來嘛。”

說到這,那廉親王猛的立起,朝著西方躬身一拜,然後方伸手從身上掏出一盒子,萬分慎重的打開。

“雖然我皇現在在晉城鎮壓叛亂,但是我皇對公主這件事情非常的看重,這裏麵的內容,乃是我皇和眾位大臣連夜商討出來的。”說到這廉親王轉頭看著風疏狂和墨千晨很慎重的道:“兩位應該也聽說過,我木族人說話說一是一,說二是二,這上麵乃是我族能夠給出人族這一次的最大歉意,我們無法在接受另外的提議。”

此言說吧,廉親王非常慎重的朝木總管一點頭。

木總管立時小心翼翼,滿是尊敬的接過所謂的木皇親筆書,轉身朝風疏狂和墨千晨遞上。

墨千晨和風疏狂見此再度對視一眼,最大歉意?不接受另外提議?哼,這話可真說死了,他們倒要看看這最大歉意是什麼。

當下,兩人湊在一起,同時打開木皇的旨意,看去。

開頭歉然和致歉等話,風疏狂和墨千晨直接跳過,雙眸一掃就看向最大歉意的實質內容。

“……由於此次本族為人族帶來的莫大傷害,本皇決定割木族和人族邊界沿途十裏之地歸於人族……”

“咳咳……”墨千晨和風疏狂一眼看見此句話,縱是沉穩老練如風疏狂也沒控製住心情,一口口水嗆到喉頭咳嗽出聲。

嘴角微抽,墨千晨轉頭與風疏狂對視。

他們沒看錯吧?

兩人對視一眼,再度看看那木皇旨意,沒錯,真沒看錯。

靠,木皇這次下血本了啊。風疏狂朝墨千晨使了一個眼色,這最大歉意還真是遠遠超過了他們此來人皇的提議了。

“沿途?”墨千晨則按耐著心中的震驚,看似平淡的開口。

“對,沿途,人族和木族之間萬裏邊界的沿途。”廉親王看著風疏狂和墨千晨的反應,非常的正色肯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