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本半信半疑的朝臣們都齊齊更加尊敬和嚴肅起來,這是真木皇,真木皇,那流言果然是流言,不能信,絕對不能信。

看著滿朝文武露出激動的神色,木皇反倒沒什麼欣喜,他本就是真的,現在還要來解釋,真是……

“陛下,陛下不用再說,是臣等有罪,請陛下責罰。”朝中半數朝臣點過名後,剩下的大臣齊齊跪下磕頭,到這個時候他們已經沒有任何理由不信任麵前這是真木皇。

“都起來吧,你們都是本皇的愛卿,此事,乃有心人士暗中鼓動針對本皇,你們被誤導也情有可原。”木皇表現的相當仁慈。

滿朝眾臣聽言無不汗顏。

“陛下,這流言一事交給微臣,如此處心積慮謀害陛下,絕對不能輕易放過,微臣絕對會給天下百姓一個交代。”李丞相站了出來,義憤填膺。

“陛下,流言交給老臣來處理。”元尚書。

木皇看見兩位肱骨之臣站出自動請纓,當下微微笑了笑後沉聲道:“那好,此事就交給你們兩個去處理,務必……”

“陛下,陛下,大事不好了。”就在木皇準備總結的話語還沒說完,大殿外一直因為避嫌沒有前來的廉親王,麵色慌張臉帶驚恐的衝了進來。

“放肆。”木皇眉頭一沉頓時厲聲喝道。

什麼大事不好?這個時候有什麼事情能夠算的上大事不好?還如此驚慌,簡直丟進皇家臉麵。

廉親王被木皇厲聲喝了一聲,麵上的緊張慌亂微微收斂,卻也依舊急的跳腳。

“什麼事情?如此慌張成何體統。”木皇見此沉聲道。

“陛下,回稟陛下,飛鳥城強大將軍率領三十萬兵馬謀反,現在直逼皇城而來。”廉親王滿臉緊張道。

“什麼?”

“怎麼可能這樣?”

“這是搞什麼?”

“……”

此話一出,滿大殿眾人頓時此起彼伏的震驚了起來。

而木皇臉色沉下來,冷聲道:“謀反?他想當皇帝?”

這強將軍是他親手提拔的大將,一心隻效忠於他,怎麼會……

“不,不,他打著討伐叛逆,誅殺假木皇,還位真木皇的旗號,逼宮。”廉親王摸了一把額頭上的汗。

麵麵相覷,這一下大殿上的群臣沒人說話了,這事情,這……

“真是白癡。”木皇不由被氣的怒也不是笑也不是,這個大將怎麼就這麼缺腦子。

“你去傳令與他,就說……”

“陛下,陛下,我還沒有說完,你先聽我說完。”此時的廉親王話都說的亂七八糟,居然直接打斷木皇的話急聲道:“陛下,不止他一個人謀反,西麵的墨將軍率領五十萬大軍直逼京城,南麵的花將軍率領四十萬王大軍也造反了,還有,還有……廉親王一口氣幾乎都說不完了。

而此時,本還有心情哭笑不得不當那三十萬兵馬為一回事的木皇,臉色也沉了下來。

三處齊齊叛亂,直逼而來,又在同一天,這個……

“還有什麼?”

“北麵赫勒將軍率領八十萬大軍也謀反了,還有他們手下的將領,都在同一日造反,打著討伐叛逆的旗號,都朝皇城圍剿而來。”廉親王說到這臉色都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