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千晨笑笑起身給鐵霸王倒了一杯水:“我們查問過,跟著我們的千名人族精衛失蹤了,沒有被那一場混亂殺害,而在這個地方,有這個本事並且願意幫忙的隻有你。”

她和風疏狂從那地下暗宮出來,就暗中探聽過那一日後麵的事情,結果得知這千名精銳失蹤,那不用說略略猜測一下就知道是誰幫的忙了,因此,今日也給賣鐵霸王一個麵子。

鐵霸王聽墨千晨如此說,也不客氣的接過墨千晨遞上來的茶水一口喝下,然後斜眼看著從他進門就一直沒說話的風疏狂道:“既然知道是我幫的忙,你們也給我賣個麵子。”

話說的似是而非不知道何意,不過風疏狂和墨千晨都懂,這是鐵霸王來為木皇求情了。

風疏狂當下臉色一沉道:“別想,他們為了殺我們無所不用其極,我非殺他們不可。”

想他放過木皇和廉親王,休想。

鐵霸王聽言眉頭皺了皺:“那我的人情你怎麼還?”

這話一落,沒等風疏狂說話,墨千晨就接過話去道:“你救下我們的人我們兩很感激的,隻是鐵霸王,你不是對木皇他們也無好感,為何今日還來給他求情?”

鐵霸王聽墨千晨說的婉轉,當下不自然的癟了癟嘴道:“我跟他不對勁算一回事,可你們這動作是想要了木族的根基,木皇不能殺,我木族不能動亂,你們隻要保證這兩點,其他隨便你們報仇,我不管。”

木皇在怎麼不是,那也是木族的皇,被他們這兩個人族的冒充了陷害了,那可不行,那是要大動亂的。

說到這,鐵霸王看著風疏狂和墨千晨,語氣嚴肅道:“這事情到底牽扯到多大,你們心裏有數,真要這麼進行下去,木族和人族就會成為世仇,我想這絕對不是人皇想看見的。

風疏狂,晨晨,你們要報你們的仇,可以,但是不能為了你們兩個的私仇就讓人族和木族開戰,那後果有多少人族和木族的人死去,你們不能太自私。”

這話語重心長,也說的極是透徹和明白。

若這以假亂真在圍攻下去,不管是殺了木皇,還是最後揭發出所謂的真木皇是風疏狂,這都將引發成為木族和人族的大仇啊。

“自私?那你木皇不顧我兩乃人族使者,一心要我們的命奪我們的兒子,這難道就不會引起兩國交戰?就不是自私?”風疏狂冷笑,話語尖銳之極。

不想鐵霸王聽言直接一點頭道:“自私,我沒說他不自私,他的行為你們自己出手或者用你們的人出手報複,我都沒意見,他被殺說明他沒本事,但是你們這樣做,太狠了。

讓我們木族人自己人打自己人,你這太說不過去了,哎呀,我懶的說什麼大道理了,一句話,給麵子不給麵子?”

鐵霸王就不是個可以當說客的料。

聽著鐵霸王的話,風疏狂和墨千晨對視了一眼,還沒有表態,一邊的胖娃娃突然伸手扯了扯風疏狂的袖子:“爹爹,不要打仗,他們都是我的……我的……”

我的什麼說不出來,胖娃娃急的扯頭上的葉子,但是他知道要殺木皇他們,他絕對沒意義還要幫忙,可是真要大規模的開始自相殘殺,或者跟人族對陣,他會很痛心的。

那些草草木木都是他的,他的。

看著胖娃娃焦急的樣子,風疏狂伸手抱起胖娃娃,彈了一下胖娃娃的腦袋道:“扯什麼扯,本來就隻有兩片葉子,在扯就禿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