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無盡的恨,無盡的怒,那雙眼裏麵的猙獰怒火和絕對悲憤,幾乎要把她吞噬進去,看的近在咫尺的展皇後心裏一片冰冷,人控製不住的發抖。
人的眼神怎麼可能可怕到這個地步,僅僅隻是一雙眼,可比墨千晨吼了千百句,出了千百招還讓她懼怕。
怎麼會,怎麼會,墨千晨明明不是這樣可怕的一個人啊。
“我胡沒胡說你心裏清楚,你敢殺我的疏狂,你就給我拿命來償。”血紅雙眼,墨千晨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手中瞬間多了一把刀,一把鈍的切豆腐都嫌切不動的鈍刀。
刀光在燈火下閃爍著冰冷的寒光,搖曳的燈火下,墨千晨的身影被拉的好長,好陰森。
“你想幹什麼,你……你……啊……”展皇後看著墨千晨舉起鈍刀朝她肩膀上就割過來,不由驚的往後就退,可是這一退她才發現,她的身體動不了了,就好像石頭一般矗立在墨千晨的麵前,無法逃跑。,無法走動,甚至舉起一個手指頭都不行。
展皇後這一下真正的大驚失色,整個人臉瞬間急的通紅。
一刀,輕輕巧巧的小小一刀,墨千晨輕易的從展皇後身上割下一小片肉來。
血,立刻滲透了展皇後的衣襟,肉,被墨千晨無情的丟在地上,那泛著寒光的刀,在一次舉起。
落下,展皇後又一塊肉被隔了下來。
“放開,放開本宮,啊……”展皇後看著墨千晨手中的寒刀,此時額頭青筋暴起,汗水刷刷而下,聲音都嚇變了。
“疏狂受了多少罪,今日你給我統統受夠。”舉著手中的刀子,墨千晨此時滿身都是瘋狂,一刀一刀從展皇後身上割下去。
疏狂受了多少苦,今日她要展皇後全部受回來,疏狂經曆了怎樣的痛,她要十倍加注在展皇後的身上。
她要她親眼看著她自己一點一點變成骨頭架子,變成活死人,她才會知道她心中的疼,她才會知道疏狂的疼。
肉,被一塊一塊扔下,血,洶湧的流出。
尊嚴高貴的展皇後,人族之後瞬間血紅一片。
“救命,救命……”展皇後此時那還有剛才的尊貴和演技,臉色蒼白的狂叫出聲,一邊還不斷的朝墨千晨叫道:“證據,你憑什麼謀害本宮,本宮不是你一句栽贓就可以陷害的,救命啊,救命。”
“哈哈,證據?我殺人需要證據?”墨千晨聽著展皇後的話狂笑出聲,手中泛血的刀舉在展皇後的臉上,一邊慢條斯理的割下,一邊狂笑道:“我想殺你,我就殺了,怎麼樣,誰敢問我要證據?誰敢跟我叫板?我現在就在這裏,來啊,誰敢來,誰敢跟我說不準殺?”
猖狂,絕對的猖狂,這簡直就是徹頭徹尾的瘋狂。
展皇後的臉越發的白了。
沒有人,此時周圍還是聽不見任何人的聲音,沒有,沒有,根本沒有救她的人。
墨千晨太強了,榮耀也太多了,人族可以失去一個皇後,卻不能失去她,天啦,她被拋棄了。
展皇後此時的臉根本不是白,而是慘白如金,不,還有紅,還有那血水流淌的紅。
“看,沒有,我要殺你,誰敢說不。”墨千晨突然伸手就扇了展皇後一個巴掌,展皇後瞬間嘴角流出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