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剛才要是他們慢了一步,要是沒有聽墨千晨莫名其妙的撤退命令,此時他們豈不是也……
打了一個寒栗,閻王瞬間後背一片寒氣。
至於閻煞閻羅和閻王殿跟著撤退的人手,此時一個個臉色早已經變了,幾乎是又驚又怕的看著那被夷為平地的廢黃鎮。
站在獸車上的墨千晨,雙眼定定的看著被頃刻覆滅的廢黃鎮,右手緊緊的抓住胸口的衣服,疏狂,是疏狂在救她,是疏狂,是疏狂。
“疏狂。”五指緊緊的抓住衣服,墨千晨的眼中瞬間湧出一股酸澀,疏狂,一定的是她的疏狂在天上看著她,一定是她的疏狂在她的身邊保護她,一定是的,一定是。
“疏狂,是你在我身邊嗎?疏狂,是嗎?你應我一下,你勾勾我的衣服,疏狂,你動一下我的衣角,我就知道了,疏狂,你在我身邊對嗎?對嗎?”滿心震驚後墨千晨心中突然湧上喜悅,是風疏狂在她身邊保護她,那他一定就在她的身邊,就算她看不見他,可是他動一下,他給她一點示下,她就會知道的,知道的。
口中快速的說話的同時,墨千晨動也不敢動的看著衣角,動一下,隻要動一下她就知道風疏狂就在她的身邊,動一下,讓她知道他的存在。
“疏狂,求你,動一下。”握緊衣衫,墨千晨心一瞬間就提到了嗓子眼上,那血瀑布裏不是有五道靈魂嘛,也許風疏狂也以這樣的形態存在呢。
藍天白雲,太陽如織。
可剛剛還是微風四起的此方,此時不知道怎麼的,
居然一絲風都沒有,她的衣角別說是大幅度的動一下,就是輕輕的波動都沒有。
沒有,什麼都沒有,一點動靜都沒有。
墨千晨猛的咬住了嘴唇,疏狂,他不在她的身邊?
是她多想了嗎?是她奢求了嗎?
眼中浮上一層晶瑩,墨千晨狠狠的咬住嘴唇,極力忍住眼眶中的淚珠。
“天啦,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可能一下就這樣了?”而就在墨千晨的悲傷中,反應過來的冷沉馨猛的叫了出來。
怎麼可能一瞬間一個城鎮被完全夷為平地,這是怎麼回事?這是發生了什麼?
“炮火,你們聽。”閻煞沉穩,聽言麵色非常嚴肅的沉聲道。
這滿天火光中此起彼伏響起的是炮火聲,雖然沒有剛才那一下驚天動地的大響激烈,可是還是能夠清楚的聽出來。
炮火聲,聽清楚的眾人這下臉色又是一變,這是餘炮聲並不是主炮,那主炮聲肯定就是剛才那驚天動地的那一下。
廢黃鎮,廢黃鎮就是被那一下炮火攻擊給完全夷為平地。
天啦,這要把那麼大一個城鎮甚至周邊全部夷為平地,這到底有多少門炮火同時發出啊,怕不下十萬門火炮。
麵麵相覷,一瞬間眾人的臉色都蒼白了起來,包括剛才還思索著風疏狂的墨千晨,此時也回過了神來,臉色嚴肅起來。
“炮火?打仗?誰打的?”水水掐了掐臉頰。
這裏是海邊啊,雖然也是人族的地域邊界,可是木族和獸族都不在這個方向啊,這跟誰打仗?這又有誰會打仗?這麼強的火力又有誰能夠擁有?
一連串的問題提出來,沒有人回答,一眾人越發死寂。
而為首的墨千晨和閻王則對視了一眼,眼中都閃過一種驚悚之色,在這個方向能夠擁有如此強大力量的,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