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疏狂聽玄天昊這麼一說,心中驟然暖意嗖嗖升起,就知道一定是墨千晨做的,人族皇後那有那麼輕易就病死了,原來果然是墨千晨去為他報的仇。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他打聽的不算,此時聽見玄天昊如此說,風疏狂那一心裏美啊,連那周身的戾氣都消失了不少。

不過……

敢害他風疏狂,罪連九族,區區一個展皇後死了,想就這麼了了,沒門。

“千晨在那?”扣住玄天昊的脖子,風疏狂突然順著玄天昊的話就問道。

“我怎……”正怒火衝天的玄天昊順著話就要答,不過才說出去兩個字,玄天昊突然反應過來,瞳孔猛的一縮。

風疏狂在問他墨千晨在那裏?

這意思是風疏狂不知道墨千晨在那裏,他沒找到她?

也是,他現在都不知道墨千晨在什麼地方,還不說沒什麼權勢力量的風疏狂,他是肯定沒找到人才來問他。

可是,不對啊。

生命被轄製在別人的手裏,可心思玄天昊比任何人轉的都快,不對,風疏狂沒死還變的如此厲害的回來了,他隻需要大張旗鼓的聲明一下他回來了,或者做點什麼大事情,讓這消息傳出去,墨千晨肯定就會知道,就會來找他。

可是,明明這麼淺顯的道理,風疏狂為什麼沒有做,反而跑來找他?

這是什麼原因?

玄天昊心眼極多,立刻快速的尋思起來。

風疏狂看著玄天昊說出兩個字立刻就住口不言,看上去是想到什麼了,不由眼神冰冷依舊,隻是那不屑和厭惡憤怒之情越發濃鬱:“別給我轉你那花花腸子,敢騙我,我讓你身敗名裂,讓你玄家九族一個不剩。”

威脅,絕對的危險。

玄天昊猛的抬起頭看著滿是狂妄的風疏狂,威脅,這風疏狂居然那他皇族一族的人和他的名譽來威脅他。

“不信,我們試試。”風疏狂冷笑,卡住玄天昊脖子的手猛的收緊,厲聲喝道:“說。”

玄天昊本就一片血色具無的臉上,瞬間被卡的蒼白如紙,幾乎連氣都喘不均勻。

他敢來找他玄天昊,就不怕他玄天昊敢耍花樣。

玄天昊眼球幾乎都要被風疏狂這一下給從眼眶中擠出來,就跟一隻鼓著眼睛的蛤蟆似的,神態萬分猙獰,可就在這一瞬間玄天昊腦海中瞬間靈光一閃。

“你不能殺我,七王子。”鼓出的眼睛被卡的隻剩一口氣,可是玄天昊笑了,突然猙獰的笑了:“真沒想到,你居然是獸族最神秘的七王子,嘿嘿。”

他想通了,風疏狂為什麼不大張旗亮出現,唯一的可能就是他不能大張旗鼓的出現。

風疏狂,獸族七王子風疏狂,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風疏狂是獸族的七王子,是人族的仇敵,他現在率領獸族兵馬而來,他自然不能把他曾經在人族所逗留的一切情況,給這些獸族人知道,要知道人獸兩族是世仇,當人族的官為人族辦事,就是風疏狂他身份驚天了,也得被獸族唾棄,他風疏狂不敢。

哈哈,他想到了。

然而,風疏狂聽言卻隻眉頭微挑:“那又如何?”

很幹脆,一點也不敷衍的承認。

他從不認為玄天昊猜測不出來他的來曆,這個人其他地方一般,可心思甚為了得。可是,那又如何,猜出來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