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服?這個也要給?

風疏狂挑了一下眉頭,不過他身上真沒什麼值錢的東西了,他平日根本不戴這些裝飾品東西的,早知道應該把墨千晨的空間拿來,他壓死水水這個小壞蛋。

兩三下把金絲喜服脫下,風疏狂朝著水水一扔,然後就要往裏闖。

水水仿佛早知道風疏狂的意圖,把風疏狂扔過來的喜服一把抓住,然後人整個橫在門口上,一手抓住自己的衣領大叫道:“不夠,姐夫你要敢闖進去,水水就脫衣服給你看,我攪黃你和師姐,不信你試試看。”

頓住,風疏狂欲朝裏麵的闖的步伐瞬間頓住,瞪著水水抓著她自己衣領的手,那眼神不善的幾乎要吞了水水去。

而他身後的風輕狂等六兄弟,無不掩嘴笑的肩膀一抖一抖的,這小丫頭好彪悍,他們七弟也有被為難到的時候。

咬牙切齒,風疏狂瞪著水水幾乎要咬碎一口鐵牙道:“你敢威脅我。”

“就威脅,姐夫你今天還敢打我不成,不夠,快給快給。”一揚腦袋,水水那叫一個囂張。

風疏狂聽著水水有恃無恐的話,氣的頭頂冒煙,今日他的大婚他自然不會出手打水水,可這家夥……

“老弟,你的內衣是天蠶絲做的,值錢。”老三抓了抓風疏狂,笑的狐狸一般的道。

內衣,媽的,他身上就這麼一件,脫了就沒衣服了。

風疏狂的臉色鐵青鐵青的。

“快給,否則過了吉時,你不能洞房,可別怪我帶我師姐回去另擇吉日。”水水笑的好似小狐狸。

風疏狂聞言氣的磨牙,幾乎是從牙齒邊迸出幾個字:“算你狠。”

一言落下,伸手唰的一下似下身上的內衣,裸著上半身就朝洞房裏闖。

水水這一下不阻攔了,抓著風疏狂的衣服,笑嗬嗬的看著裸著上半身衝進洞房的風疏狂,然後朝風輕狂等六人使了一個眼色,奸笑起來。

尾隨其後要進入洞房的風輕狂等幾人,立刻齊齊朝水水回應一個眼色,然後笑眯眯的一個接一個的進入洞房。

“這是怎麼回事?”然不等風輕狂最後一個進去,先闖進去的風疏狂突然一聲大吼,震的他的寢宮都抖上了三抖。

風輕狂聞言立刻笑眯了眼,好戲,開始了。

“鬧洞房啊。”洞房內,冷沉馨的聲音傳了過來。

風疏狂站在洞房內,看著眼前的場景,幾乎氣的比剛才被水水刁難臉色還難看,那幾乎都如鍋底一般,全黑了。

此刻,在他的眼前,在他的床前,一共坐了十個新娘,十個打扮的一模一樣,全身都籠罩在一片紅色裏麵的新娘。

這些新娘一個個身材都一樣,高低也一樣,坐在那裏連動作和氣質都一樣,這些一樣也就不說了。

她們頭頂的蓋頭,不是隻蓋住頭頂和臉麵,而是從頭到腳連全身都給蓋住了,看上去就好像一個大紅的燈籠,包裹的嚴嚴實實的。

十個別說看臉看神態看肢體,就是看跟頭發都看不見的新娘,一聲不吭的坐在本來隻應該墨千晨一個人坐的地方。

風疏狂傻眼了,這是什麼意思?

“鬧洞房鬧洞房,越鬧越熱鬧,越鬧越興旺,小七,選吧。”風疏狂的大哥風輕狂此刻也不知道從那裏找來一把折扇,慢條斯理的揮舞著,那叫一個玉樹臨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