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到窗子腳下認真地聽了一會兒,還是沒有聲音。
“少爺,沒有任何聲響。應該沒有什麼吧?”楚步尼小聲地說。
和川點了點頭。做了一個“走”的動作。
走出了一定的距離,和川和楚步尼又站著聽了一下,仍然沒有聲音。
當然,作為一個女孩子的寢室,冒冒失失地從門口去敲門或直接進去看是不太好的。
兩人離開了,走了一截,和川忽然想到,那唐玉剛剛差點被自己整死了,加上她的工作又被自己給她整脫了。
她會不會用報複蘇秀來發泄心中的憤怒呢?
當然,她要想報複自己是不可能的—因為她沒有這個能力。
想到這裏,他跟楚步尼說道:“楚總,我覺得心裏老是不踏實。盡管這個女孩子來的時間短,但在她身上發生了許多事情。
“而且,我剛才明明就聽見有呼救聲。我們還得去看看。這次,直接敲她的門!”
“好的,少爺,走吧!”楚步尼聽少爺這樣說心裏也頓覺的不踏實起來。
蘇秀的室內。
兩個人堵住了蘇秀的嘴,並且用腳死死地把蘇秀靠了一個結實,使其蘇秀無法動彈。
二人聽到巡夜人的聲音走遠了,才把手稍稍鬆開一點。
小個子說道:“特麼的還真是管得嚴,這才八點左右,就開始巡夜了。嚇死老子了!”
蘇秀這時想動,她開始掙紮。
“別動!再動,老子要你去見你的勞改犯爸爸!”高個子威脅道。
“喂,鼠哥,我們開始把她上了吧!把門打開,讓她喊,讓她鬧。
“那唐玉老板不是說了嗎?說最好上她時候有人看見,這樣不更好嗎?”矮個子說。
“‘葫蘆’,你在說特麼的什麼蠢話呢?讓她喊,讓她鬧,還把門打開,特麼的,有這樣強奸女人的嗎?
“你特麼的混蛋,還不如把警察叫到旁邊來看著,給警察說:‘看著哈,我要強奸她了!’”“鼠哥”氣得對“葫蘆”大聲罵道。
“是人家唐玉老板叫我們這樣的嘛,又不是我。”“葫蘆”不滿地嘟噥道。
“什麼唐玉老板,那就是一個‘雞’!她敢跟這位蘇秀比嗎?
“哎,不過,有一點你可能說對了,我們上她的時候把門打開,誰會想到那個強奸犯敢開著門‘上班’呢?
“去,‘葫蘆’,把門打開,我們開始上班了!”“鼠哥”命令道。
於是,“葫蘆”鬆開了手,去把門打開。
“走,進裏間去!”“鼠哥”用匕首抵著蘇秀的腰惡狠狠地下令道。
沒辦法,蘇秀隻好聽“鼠哥”是話。
到了床邊,“鼠哥”命令道:“脫衣服!快脫!否則,老子一刀給你戳來!”“鼠哥”厲聲喝道。
“你殺死我也不脫!”說完,蘇秀又大聲喊起來:“救命啊,快抓流氓啊!救命??????”
“‘葫蘆’,快,捂住她的嘴!脫她的衣服!”他剛喊完,隻聽得“啪”地一聲,腦袋一葷,人就蹲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