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你今天好好打扮一下,我自有辦法。”安嘴角劃過一絲狡黠的笑。似乎誌在必得,胸有成竹。
“你說我穿這身獸皮好看嗎?安。”伊芙站在水邊,看著自己的倒影問。
“好看,你人漂亮,穿什麼都好看,這件獸皮的顏色正好能襯出你白白的皮膚,簡直有如神仙下凡。”安走過來拉住伊芙的手,讓伊芙握著她的手轉了一圈。
“你說,咱們的計劃能成功嗎?”伊芙轉動著手裏的植物,陰鷙的眼睛瞟了一眼周圍,輕聲的說。
“放心,這可是我冒著生命危險,找遍了霧山的角角落落,才采下來的**草。隻要把他研碎,取出汁液,放在穆爾的酒裏,不過一點,今天晚上,就肯定能夠大功告成了。”安嘴角咧過一絲得意的笑。
“萬一他聞出酒的味道不對,不肯喝怎麼辦?”伊芙蹙著眉毛,還是有點擔心。
這一次,她隻能成功不能失敗。否則,這種行為素來讓人不齒,要是她因此被穆爾所厭棄,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放心,這種草的汁液無色無味,他不會發現的。我還是,提前祝你今晚愉快吧。”說罷,安微微一笑,扭了扭腰,轉身朝屋裏走去。
伊芙握著那一株顏色鮮豔的**草,嘴角露出了一絲狡黠的微笑。
是我的,終究會是我的。
穆爾,你跑不到的。
伊芙狠狠的握住那顆草,仿佛是生命中關鍵的部分,全都係在了這一棵草上。
另一邊,自從喬茜失蹤之後,穆爾最怕過的,就是晚上。
白天他還可以打獵練兵,讓腦子裏被這些東西充滿,就騰不出空間去想她。
可晚上什麼事也沒有,就隻能這麼安靜地呆著的時候,他總能想起她。
想起那些愉快,悲傷,後悔,難過的往事。
然後心裏就一陣糾著的疼,疼得甚至連呼吸都發滯。
“族長,你睡下了嗎?”伊芙手裏端著一個圓木的托盤,上麵放著竹製酒壺和一對石製的酒杯。
伊芙的聲音把穆爾從回憶中拉了回來,他看了伊芙一眼。此刻的他甚至覺得慶幸,終於能有一個人陪自己說說話,讓自己能暫時從悲痛中拉出來。
“沒有,進來吧。”穆爾朝伊芙笑了笑。
“我看族長最近操勞,所以想過來看看。”伊芙把酒壺放到石桌上,又把兩個石製酒杯擺放好位置,然後把兩個酒杯斟滿。
“我帶了上好的果子酒,來喝一杯吧,能去去乏。”伊芙看著穆爾走過來,往下拉了拉身上獸皮的領口。露出胸部潔白的肌膚。
穆爾看了她一眼,又看了一眼石桌上的酒。似乎已經洞悉了伊芙此次的目的。
“好了,酒送到了,你就先回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穆爾話語裏帶著一絲絲冷氣.
“我反正呆著也無聊,族長要不嫌棄就讓我陪你喝一杯吧。最近我時常夢到喬茜姐姐,我相信她還活著,總有一天會回來的。”伊芙說完,不忘抹抹眼角的淚水。
伊芙的話戳中了穆爾的軟肋,是啊,族中的人沒有一個相信喬茜還活著,他們都認為她死了,甚至族中的長老,ъЧ都要求他當眾宣布神女已經死亡的事實。
伊芙說的相信,似乎一下子讓他疼痛的心髒得到了一絲安慰,有人相信她沒死,可能她就真的沒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