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傅司沛醒來的時候,看了一眼床頭的時鍾。
瑛國時間早上七點半。
他伸了伸懶腰。
在國內的時候,他一向都有晨跑的習慣,這酒店下麵也有跑步的地方,他準備下去跑一圈,然後上來洗漱一番。就收拾東西回國了。
他收拾好了之後進了電梯,神使鬼差的就想到了秦可可。
昨天晚上秦可可好像挺傷心的樣子。
也不知道她今天怎麼樣了。
要不去看看?
要不然這個死女人出事了可就不好了。
心裏這麼想著,他便按下了秦可可所在的樓層。
秦可可不知道的是,他是這家酒店最大的股東,所以有這酒店的通用房卡。
他到了秦可可房間的門口,刷開了房門,朝著裏麵走去,看著秦可可還以昨天的姿勢躺在床上。
他心裏鬆了一口氣,喊道,“秦可可,沒死的話就早點起來收拾東西回國吧。”
秦可可沒有回應。
他皺了皺眉,走上前去,輕輕的推了秦可可一下。
可是秦可可仿佛絲毫都沒有清醒的跡象。
他皺了皺眉,又推了她一把,“秦可可,你搞什麼鬼?不就是離個婚嗎?你至於嗎……”
他這一下力氣太大,以至於秦可可直接仰躺在他麵前了。
傅司沛看著她臉色紅撲撲的,像是有些不正常一般,嚇了一跳,忙道,“秦可可,你怎麼了?”
手微微觸碰到了她的臉頰,感受到了一股不尋常的溫度。
“發燒了?還是故意裝可憐?”傅司沛咬著牙,沒想到他不過是想來看看,便看到秦可可發燒了。
眼下讓他直接不聞不問的就走,他也做不到。
到底也是同他有過四年名義婚姻的女人,他總歸不能見死不救吧?
他咬牙切齒的說道,“秦可可,算你豁得出去!”
他就認為秦可可是故意裝可憐把自己給弄發燒的。
他拿出手機來,撥通了一個電話。
“到我住的酒店這邊來一下。”
半個小時候,傅司沛將秦可可送往了附近的醫院之後,見著醫生給她掛了水,便準備離開直接回酒店。
可是半道上卻被穿著白衣大褂的醫生給攔住了。
他用英文對著傅司沛說道,“這位先生,您送過來的病人還沒清醒過來,你現在還不能走。”
“我不認識她,路上撿的,醫藥費我已經交了,等她醒來之後你們讓她自己離開。”
“先生,我們這邊有規定的,在有病人被送過來之後,不能獨自留下未清醒的病人。”
傅司沛隻想罵人。
他答應了周之嵐今天晚上陪她一起去看她最喜歡的話劇表演的,要是現在不快點趕回酒店,時間就來不及了。
他掏出手機,給程吉打了個電話,“瑛國這邊,安排個人到AW醫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