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朝暉在這方麵不能算經驗豐富,但好歹也不算菜鳥。
憑借著學生會、社團等各種資源平台,他輕而易舉的接觸到這些來自五湖四海的各色女孩。
他發現如果僅憑著生物本能的出擊,而不夾帶太多感情因素,一切都變得簡單多了。
本著打遊戲的精神,他很快摸清了這些“套路”:
“喲朝暉,這發型剪得不錯啊,像個大明星。”
“DIAO絲逆襲了,這一身夠精神的啊……”
舍友們的各種或出於真心或假意的誇讚,朝暉並不以為意,畢竟要討好的對象不是他們,當然舍友們也不知道他心裏打的小算盤:
人靠衣裝,雖然老套,但確實直觀易見,他知道女孩們有個學生會副主席的帥男友是一件多麼風光體麵、滿足虛榮心的事。
穿成貝克漢姆的樣子在校門口堵女孩們才能叫浪漫,像以前那樣不修邊幅故弄玄虛那隻能叫流氓。
而他也開始揣摩自己的口才,將其轉化為各種搭訕技巧,終於懂得巧言令色哄得女孩們開懷一笑。
雖然有成功也有拒絕,但在一次又一次戀愛遊戲中他不斷積攢著自己的經驗值,膽大心細臉皮厚,直厚到“厚顏無恥”離成功也就不遠了,終讓那些女孩對他死心塌地的依戀。
隻是他能摸得清別人,卻始終搞不懂自己,無論怎樣努力的占有,他還是覺得心中的那個缺憾始終無法彌補。
終於有一個女孩點破了他:
“你根本就不愛我,你隻是在滿足自己的占有欲。”
“為何這麼說?我天天都隻陪你一個啊。”
“可是你的心並不在我這兒。”
他驚訝之餘也苦惱著:難道自己還不夠用力?
想來想去,也許多年前的那一句不是玩笑,他的心真的“太小”,再也容不下其他人了。
他不甘心,或許隻是自己功力不夠?於是他變本加厲扭曲著自己的靈魂,升級了這場獵豔遊戲的層次。
朝暉開始變著花樣換著身邊的女伴,自由切換各種類型的交際。
甚至在後來發展到同時交往幾個校花女友,他也不知如何發展到這步,曾經單純的他連想都沒想過,總之一切水到渠成,他成了一個不擇不扣的花花浪子。
當然他也不再像以前那樣隻做柏拉圖式的精神戀愛,而開始拋卻一切條條框框的束縛,縱情於各種美好的肉體之間——
他才明白原來每個女孩之間不僅脾氣性格不同,身體發膚也差別迥異。
每個環肥燕瘦、或清純或妖豔,或開朗或恬靜,天南地北,形形色色,如同把玩各種別致的玩偶,新奇而有趣;
又或如品嚐這一道道人間佳肴,美好又各具風味,一時間確實讓人流連忘返,欲罷不能,將各種技巧玩轉到極致。
這似乎有點奏效,朝暉隻覺像一隻野獸在她們身上盡情發泄著各種情欲,不知身在何處,也不再有那種刺骨銘心的痛感。
事實上,人一旦釋放原始的欲望,嚐到了人間禁果的美味,會發現自己能幹出的事絕對可以超出想象,以前朝暉總對那些卿卿我我的校園情侶嗤之以鼻,不過現在也一樣不屑一顧——
因為現在的他已能玩出“新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