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宜遲,走為上策,吳凱拔腿就跑。
一路狂奔到家後,驚魂未定的吳凱大口喘氣,癱在床上休息直至睡著了。
睡醒後準備洗個熱水澡放鬆一下,可是令他想不到的是,才洗完澡出來突然有幾個人衝進屋裏一把把他摁倒,戴上手銬帶走了。
一頭霧水的吳凱,到了警局才知道自己是被警察抓了,心想這次完了,不過警察的效率真是夠高的。
已經有了心理準備的吳凱並沒有什麼反抗,幹這行難免出個意外,於是準備好坦白認罪求個輕判。
吳凱:“沒錯,是我偷的文件袋。”
警察:“隻是文件袋?”
“對啊。”
“你還裝蒜,你自己幹了什麼你不知道?”
“這……什麼意思?警察同誌,我真就偷了文件袋啊,上麵寫著股權轉讓招標那個。”
警察反複詢問想讓吳凱主動交待更多,沒想到吳凱確實是一頭霧水。
看著又不像裝無辜的吳凱,辦案警察無奈說:
“一個女孩在屋子裏被人打昏並被強奸了,女孩醒來的時候發現一個穿著黑色連帽衛衣和牛仔褲的男子逃走的背影,接著我們接到舉報,說有人往你家方向逃跑,再後來我們逮到了你,在你家文件袋裏發現女孩的照片,然後又在你家搜出了她的粉色發夾等物品,顯然你這家夥不是第一次作案。”警察拿著記錄紙卷敲了他的頭。
“這怎麼可能?你們是不是認錯人了?”
“你的衣褲特征和有所線索都和報案人描述的吻合,分明是你見色起意,最終入室強奸,現在人贓俱獲,你還有什麼好狡辯的?”
吳凱徹底暈了,雖然自己是個思想齷齪的狗仔偵探,但什麼都沒幹,真的不知道情況怎麼變成這樣,無奈之下隻好打電話給何德挺希望能給他作證。
何德挺聽說此事後表示很驚訝,說根本沒有派什麼偵探去偷材料,更不會讓他去入室強奸,還倒打一把說他平時品行極差,他根本不屑於這種人為伍雲雲,總之撇的幹幹淨淨。
聽了這般解釋,吳凱無比憤怒,但仔細想想倒也不意外,他知道何德挺這種人,肯定不會把這禍水往自己身上引。
“我真的冤枉啊,哎。”
已走投無路吳凱突然想起了朝暉,他覺得雖然交情不深,但是以朝暉人品,他可能會幫自己。
朝暉知道這件事也非常詫異,但他相信吳凱所說的,他不會做這種事。
不過棘手的是這事和何德挺有關,這讓他有點猶豫,因為犧牲了這麼多,不就是為了要刻意保持距離。
但心軟的他又不忍見死不救,一番考慮後,又想想這案情的複雜性,於是請了高山出麵處理,他幕後掌控,他不想露出任何馬腳引起銀狐的懷疑。
所以高山接到案後,著手進行了調查。
案件確實很棘手,除了上述一大堆不利證據和合理的作案動機之外,還因為吳凱從來都是從一條沒有監控的偏僻暗路進出別墅,期間找不到監控信息和其他人證,如果說是冤案,那麼這件事到底是怎麼發生的呢?
甚至在一連串的證據麵前,高山也不禁有點動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