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剛好路過。”李振業手捧著鮮花恭候多時,沒法子他實在太中意了,打第一眼見她,那迷人的靚影就刻在了心裏,揮之不去。
雖然是朝暉的搭檔……但他自己也說不是他的女人,所以也沒啥好顧忌的,窈窕淑女,公平競爭嘛。
“好美的鮮花,謝謝你。”話說李振業送的鮮花也和其體型一樣霸氣,林珊兒簡直環臂也抱不住;
“鮮花配美人啊,你們表演實在太棒了,特別是田中小姐,簡直驚為天人,我安排了高級餐廳,請給我一個機會,讓我代表公司好好感謝你如此敬業的表現,另外我這裏還有好幾筆業務可以合作,絕對不會讓你失望……”
“我……”、
“咱都這麼熟了,不要客氣嘛,朝暉那邊我會和他說的,你不用有啥顧忌。”
這個大色狼考慮還真周到,簡直盛情難卻,林珊兒尷尬笑而應之。
未等答複,李振業先聲奪人:“我的車就在那頭,你等我啊~馬上來。”
可是當李振業一路小跑而後又開著最新款的頂級超跑出現時,他的絕色美人卻消失了。
正疑惑著,突然一輛車從自己車身旁擦肩而過,車窗探出一個熟悉的靚影。
原來朝暉很快意識到這又是李振業的老伎倆,找個借口把自己支開好趁虛而入,於是他立即找了一輛車,將林珊兒反截胡;
林珊兒自是毫無意外放了李振業鴿子,高興地坐上了朝暉的車,此時在窗口用小紅唇飛了一個香吻揚塵而去:“拜拜……”
李振業不服,隔空喊道,“為什麼?”
風中飄來一句甜美但刺人的聲音,“你的太‘短’啦……”
李振業摸著自己的鼻子在風中淩亂,回味她那白嫩緊致的耳朵,心裏五味雜陳,習慣性地撥通當地歌舞伎案內人電話:“不就東洋妞,今晚老子搞十個!”
“哈哈哈。”春風得意,朝暉載著她一起逛遍東京街頭。
林珊兒帶著他吃了著名的懷石料理,然後興致勃勃到東京港區芝公園一座高塔上遊玩。
“這就是塔挺不錯啊。”
“嗯,地標嘛。”
這座正式名為“日本電波塔”的高聳建築物,是一座是以巴黎艾菲爾鐵塔為範本而建造的紅白色鐵塔。
“地標?”
“是啊,它比艾菲爾鐵塔還高13公尺,是全世界最高的自立式鐵塔,在天空樹竣工之前,它一直是這座城市的象征。”
夜色迷離,朝暉站在展台上俯瞰東京街頭的夜景,千裏繁華盡收眼底。
許久之後才不禁感歎:“都說日本正經曆失去三十年,可是我看到的社會確是消費旺盛,生活富足,工業科技實力世界一流。”
話說剛才會展上最出彩的表演雖然是自己,但是真正最先進的技術卻源自本土企業。
“真的有這麼好嗎?那為什麼媒體總說日本經濟不行呢?”林珊兒笑道。
“有一句成語叫‘見微知著’,‘於細微之處見真知’,不管別人怎麼評價,自己親身感受才是真實的。”
雖然剛到不久,但朝暉見這裏街道幹淨、食物精致,無處不體現一種生活態度和集體品位,所謂“失去多少年”不過是一個偽命題;
這並非妄自菲薄,雖然基於曆史恩怨,國人對此有一種有天然的排斥,但就事論事,平心而論,如果國內也能達到這種水準,那麼所謂‘失去’又有何妨?愛之深,所以恨之切,恨鐵不成鋼。
難怪李振業會選擇在此開創事業第二春。
“好新奇的見解,可是為什麼我沒有這種良好感覺?”
“正常,有對比才能見差距,如果說目前我們正流行中庸文化,那麼我覺得你們才是真正貫徹到底,整個國家都在低調中前行,傳說中的“哀兵之策”並非空穴來風呢。”
“哀兵之策?是不是和‘韜光養晦’一個意思?”
“啊,真是冰雪聰明!”朝暉讚賞道。
“嗬嗬,其實我聽不太懂呢。”
“對不起,我有感而發,今天不該談國是,”朝暉指著天空那輪金黃明月說,“隻談風月。”
“好啊,隻談風月,我帶你去下麵一家不錯的居酒屋,咱可以談個通宵。”
“酒屋?果然是‘酒井法子’啊,走吧!”朝暉拉著她,迫不及待。
“哎,慢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