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我給你地址,你按照地址把包包全部送過去。”鍾衡在一群人震驚的目光中牽起陳寧靜的手走到櫃台,拿出一張黑卡遞給售貨員,神色淡然,“算一下多少錢,刷這張卡。”
“是……是!”收銀員小心翼翼的捧過去,開始和店長計算著這些包包的價格,眼睛裏透著興奮的光。
直到鍾衡把卡遞給收銀員,陳寧靜才回過神來。這麼多包包,少說也有幾百上千萬吧,他竟然一下子全買了,她隻是想膈應一下杜鵑,可是這代價是不是有點大?
陳寧靜用大拇指按了按他的手背,眼睛滴溜溜的看著他,透著對人民幣的心疼,“鍾衡,不需要買這麼多,我用不上。”
鍾衡一張俊臉卻淡定無比,他隻抬手輕輕揉了揉陳寧靜頭頂的軟發,“沒關係,就放在家裏當擺設。”
陳寧靜:“……”
收銀員收好之後,彎著腰,臉上泛著紅光,恭敬的將卡遞還給了鍾衡,聲音興奮到發抖,“鍾老板,您的卡請收好。”
鍾衡長指一伸夾住卡收入囊中。
陳寧靜看得直肉疼,果然資本家就是黑啊。
不過黑到她心坎上了。
陳寧靜剛一轉身才發現杜鵑和呂涯竟然還站在那裏沒走,杜鵑還咬著銀牙,一臉憤然的看著她,顯然是剛剛陳寧靜的舉動惹火了她。
不過這就是陳寧靜的目的,把杜鵑惹火了,她心裏就舒坦了。
她這人就是這樣,你一軟,她就心軟了,但是你一硬,她就偏要比你更硬,非要硬到把你掰斷了,她才高興。
就在陳寧靜心情愉快的往門外走的時候,杜鵑忽然一把抓住她的胳膊,轉頭眼睛紅紅的瞪著她,“陳寧靜,你是不是故意的?”
陳寧靜在心裏冷笑一聲,撩了一下頭發,“這麼明顯你難道還看不出來嗎?”
杜鵑抓著她的胳膊用了點力氣,“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陳寧靜眼睛斜了一下她的手,不悅的抬起胳膊狠狠甩開,不客氣的說:“看你不爽,我就是故意要磕磣你,不行嗎?”
杜鵑盯著她,眼底神色複雜,“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那個包包我早就看中了,一直想要,你就不能讓給我嗎?”
“不能!”陳寧靜搖頭。
杜鵑狠咬了一下下唇,“陳寧靜,你忘了我們大學的時候關係有多好了嗎?你現在為什麼要這樣咄咄逼人?”
一聽杜鵑提到大學,陳寧靜的火一下子躥呢上來,直接火大推了她肩膀一下,呂涯不吭聲的扶住她,卻不敢對陳寧靜皺一下眉頭。
“你好意思說大學,你忘了你大二的時候急性腸胃炎是誰連夜背著你去了醫院的,是我!你忘了你計算機總是掛科,是誰幫你去補考的,是我!你每次失戀是誰幫你出頭的,是我!這樣的事情還有太多太多,杜鵑你要我一一幫你回憶一下嗎?
你當時跟袁嘯勾搭在一起的時候,你有想過我的感受嗎?你後來跟這個人麵獸心的呂涯在一起時,你有想過他當時的女朋友是我好閨蜜嗎?現在來跟我談什麼室友情深,我還沒罵你呢,你最好他媽給我滾得遠遠的,我不想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