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君禺收起了笑臉,他放開了她坐起來。他當然沒有忘記自己的誓言,他沒忘的原因不是因為內疚,而是那個誓言一直刺激著他,讓他坐立難安。如果沒有那個誓言,他或許不會想要去招惹閔蔓蔓。可是有了那個誓言,閔蔓蔓在他眼裏完全不一樣了。她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眼神,在他看來都有著讓人難以抗拒的誘惑。他心裏住著一隻野獸,他用強大的意誌力將那隻野獸壓製著,讓它蟄伏著。而那個誓言卻如一注強心劑,野獸破繭而出,他根本抵擋不住閔蔓蔓給他帶來的誘惑。
蔓蔓急的滿臉通紅,她恨自己的衝動,昨晚就算跟一個陌生男人瘋狂一夜都好過跟他啊!她起來要穿衣服,結果自己的衣服全成了碎布,她找不到衣服可以穿。她急的想殺人,更恨顏君禺的無動於衷。
顏君禺看到了她的焦急,他被她的態度激怒了,他一把將她按回床上,他唇挨近了她的唇,“床已經上了,昨天晚上難道就隻有我一個人想要嗎?要不要我來幫你回憶一下。當我吻你的時候,你死死的摟著我的脖子。看看,我的嘴唇都被你咬破了,你就知道你昨晚有多麼的放蕩。當我進入你的身體的時候,你的腿緊緊的纏著我的腰,求著我不要我離開。閔蔓蔓,嚐到甜頭了,就知道推卸責任啦?”
“那又怎麼樣?”閔蔓蔓也讓自己冷靜下來,即使現在她在身體上處於劣勢,她的眸光閃閃發亮,仿佛現在征服他的是她。“昨天晚上我被下藥了,我隻是需要一個男人罷了!換成任何一個男人,我都會這個樣子。”
該死的女人!顏君禺被她氣的臉色發紫,他恨不得將她那張小嘴吞到肚子裏去。他也那麼做了,他狠狠的咬上好怕唇,不顧她的掙紮強勢的架開了她的腿,轉眼間便是占有。
蔓蔓哪裏是他的對手,一開始還有些力氣掙紮,顏君禺也任她又抓又咬的,這對他來說根本沒有任何影響。到了後麵,她也沒力氣了。經過了昨夜,她的身體仿佛記住了他般,在他的挑弄下可恥的有了反應。
顏君禺的電話一直在響,響了停,停了響,他也不管,換了無數種姿勢。甚至把她從床上抱下來,到浴室繼續。
直到快傍晚的時候,兩人都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他找了件自己的襯衫給她,訂了外送來。才一一回電話。
到了十點多,他和她一起回顏宅。蔓蔓腦海中早已經是翻湧了千種想法,在快到家時,她說:“昨天晚上的事情就當沒發生過!”
“那今天下午的事情怎麼算?”顏君禺惡劣的衝她笑,閔蔓蔓說的幾乎也是他想說的。但是這話從她嘴裏說出來,他隻覺得憤怒。“想想,我們又做了多少次?你在呻吟叫我快一點的時候,有想到對你爸媽的誓言嗎?”
閔蔓蔓臉刷的就白了,她死死的糾著安全帶:“那你想怎麼樣?如果讓你爸知道,他會打斷你的腿,你信不信?”
其實他說完這話的時候就後悔了,他不想這樣來傷閔蔓蔓。“就像你說的,當沒有發生過!”
閔蔓蔓環抱住自己,兩人都沉默了!
之後,顏海讓蔓蔓進入縱橫工作。閔蔓蔓有自己的攝影工作室,隻是她很久沒有管,一下都交給助理們在做。顏海始終認為,瀚海還是閔家的,最後還是要交到蔓蔓手裏。先讓進公司學習,好將來繼承瀚海。
蔓蔓倒沒有太多的意見,便在顏君禺身邊做了個掛名的秘書。後來的一個月,他們之間還算是相安無事的。顏君禺偶爾看她的眼神怪怪的,她也不去在意,平時盡量避著他。直到一個月後,她害怕了。那一天一夜,連她都數不清楚他們做了多少次,而顏君禺根本沒有采取任何防護措施。她後來回家,也是累極,倒頭就睡了。她的生理期一直沒來,她打了個激靈,要是真的發生了那件事,她恐怕要殺了她自己。
她買了驗孕棒,驗了之後才鬆了口氣。想起上次懷孕,夏令營就說過她不易懷孕的,原來不易懷孕也有不易懷孕的好處。
她一出浴室門就撞見顏君禺鐵青著臉站在她麵前,眸光也描到了她手裏的驗孕棒。
顏君禺是看著閔蔓蔓進藥店的,等她出來時,他馬上進去問。
一路回來,他的手心都是冒汗的,她亦說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什麼心態。閔蔓蔓是不是真的懷孕了,想到那種可能,他不覺得反感覺,甚至有幾分興奮。
一路飆車回去,直衝入她的房間,撞見的就是這樣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