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墨城開著車一路狂飆,車子幾乎是驚心動魄的開到了濱江大道,此刻的大道上空無一人。
“韓大總裁,你又發什麼瘋?”溫悅驚魂未定的坐在副駕駛上。
韓墨城沒有說話,隻是轉過臉來死死的盯著她,眼中仿佛正在醞釀著一場無聲的風暴。
溫悅有些不自在的動了動身子:“如果你是大晚上的閑著無聊,可以找白小姐陪你兜風,我今天很累,不想奉陪。”
說完她就想拉開副駕駛的門,結果發現車門的童鎖壓根沒有開。
韓墨城冷眼看著她動作,嘲諷的揚了揚唇:“怎麼,跳舞跳累了?”
“我不過隻是跳了一支舞而已,算不上累。”溫悅見拉了幾次也拉不開,也就放棄了,“哪像韓大總裁,隻怕跳了不止一次吧。”
韓墨城眼神一閃,她說得沒錯,在他追上去後,白露錦絲毫沒有生氣的模樣,卻硬是求著他跳舞,他跳了不止一次,但卻心不在焉。
“其實,白露錦小姐確實不錯,你們青梅竹馬,但是韓墨城,在沒有利用完你的剩餘價值之前,我是不會離婚的。”溫悅說得有些艱難,喉嚨仿佛有個刀片正在撐開。
她說什麼,韓墨城都會信,但他唯獨不信她愛他。
韓墨城狠狠的砸了一下方向盤,氣的臉色鐵青:“溫悅,是我小看了你,你眼裏除了錢,隻怕沒有別的東西。”
“當然,韓大總裁是第一天才認識我麼?”溫悅的眼睛有些紅,但她慶幸車內很暗,他看不出來,“包括剛才那個白兆辰,隻不過又是一個供我利用的籌碼,男人對我來說,隻有這個作用而已。”
韓墨城怒極反笑,幹脆一下放平了兩個人的座椅,將她拖了過來狠狠的按在身下:“是麼?但溫悅,我告訴你,我韓墨城從不受人威脅!”
話音剛落,他的唇便狠狠的壓了上來。
溫悅伸出手極力反抗,卻被他單手捏住壓在了頭頂,另一手在她的身上肆意遊走,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一件的剝落。
就在他伸手去扯她的晚禮服的時候,溫悅突然開口:“別碰它,我自己脫。”
韓墨城身子一頓,隨後冷冷一笑,大力的撕扯著這件“永恒星光”,手下力氣之大,幾乎想把它當場撕碎一般。
“這麼寶貝白兆辰的東西?還是說,你隻是見錢眼開而已。”
溫悅不知道這條裙子的價值和來曆,但韓墨城是知道的,此時的他自然也就認為,溫悅是在心疼這件價值連城的裙子。
不多時,兩個人便已坦誠相見。
兩個人之間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每一次卻都帶著令人心寒的算計,他的動作毫無憐惜可言,仿佛就是在完成著一件不得不完成的任務。
而溫悅,自然也就不能從中感受到任何歡悅。
一場淩亂,兩場傷心。
如是而已。
……
翌日。
溫悅有些疲憊的睜開眼,渾身上下酸痛不已。
昨夜是怎麼回來的,她已經記不清了,但依稀記得,韓墨城要了她一遍又一遍,幾乎不給她鬆口氣的機會。
但此時的枕邊,依然空空蕩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