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完謝,溫悅就下車了。
她快步走進公司,把名片揣進包裏,在員工們的注視下上了電梯。
打開辦公室的門,溫悅踩著高跟鞋走進去,看到桌麵上放著一張信封。
溫悅拿起那張信封,走到辦公室門口,等何助理來上班,才問道:“這是你放在我桌子上的?”
何助理一臉茫然,她的發型還有些亂,因為早上趕不上公交差點遲到,她跑了好長的一段路,被溫悅抓住的時候,還氣喘籲籲的。
“不是我。”
何助理搖搖頭,這個信封看著也太陌生了,真不是她做的,她也不知道這個信封是怎麼回事兒。
溫悅麵露訝異,不是何助理,那會是誰把信封放在她辦公室的桌子上呢?
昨晚上,她是不是忘記鎖門了?剛剛門是一擰就開的,這是否說明,她真的沒鎖門?
溫悅反手拍了拍自己的額頭,雖然想調攝像頭看看是誰進過她的辦公室,但她知道,辦公室裏沒有丟失任何東西,調取攝像頭未免有些小題大做了。
她拆開信封,裏麵是一張照片,還有一張信紙。
信紙上麵的字十分漂亮,字跡工整,清雅俊秀,就好像寫字的那個人一樣。
溫悅認得這個字,是白兆辰寫的。
兆辰學長,怎麼會往她辦公室送這個信封呢?
她仔細的看了看那張照片,雖然照片上麵男人的臉很陌生,但是那個棒球帽和身上的衣服她一眼就能認出,這男人不正是昨天砸壞她車子的人嗎?
到現在警察局還沒有查出來呢,可是溫悅卻不會認錯,再說她對這個人的裝扮印象深刻,看過一眼絕對不會忘。
可白兆辰……又怎麼會知道這件事情的?
溫悅雖然很高興看到了砸車男人的正臉,可一方麵,又不解白兆辰此舉何意。
她砸車的時候又沒有新聞大肆宣揚,知道的人最多不過是公司內部的人,現在還多了一個韓墨城,可白兆辰不在她公司,昨天溫悅又沒發消息告訴他,所以白兆辰是如何得知的?
溫悅狐疑極了。
她把信封收好,放在辦公桌上,叫何助理先去忙。
她坐在辦公椅上,拿起手機,想了半天,還是給白兆辰打了個電話過去。
那邊白兆辰似乎都沒有太驚訝,仿佛溫悅打電話過來是在意料之內的。
“悅悅,有事嗎?”
這個男人帶著明顯的笑意,溫悅一聽就知道他是故意的。
可能他就在等自己這個電話呢。
“兆辰學長。”
溫悅在電話那邊笑了下,然後握緊了手機,一字一句地問著:“兆辰學長,我今天來上班的時候,辦公室的桌子上忽然多出了一個信封,裏麵的字體很像是你的,是你叫人放進來的嗎?”
其實溫悅更想問的是,他是怎麼進自己辦公室的。
白兆辰在電話那邊沉默了一瞬間,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悅悅,你不要生氣,是我在你下班後,交給你們公司的員工,叫他放進去的。”
原來,昨天溫悅先離開了公司,但是公司裏麵還有員工沒走,白兆辰就直接把信封交給了那名員工,叫他放在溫悅的辦公室裏,那名員工也就照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