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有人丟了合同,看起來還是很重要的合同,這樣的損失,他們也是承擔不起的。
那主持人看了看那個女人,然後咬咬牙,舉起手裏的話筒,“大家先不要亂走,請各位在原地等一會兒,有位女士丟了合同,現在我們需要調查監控。”
這話說完,已經有人開始不願意了。
他們都是什麼身份?能因為一個女人丟合同就站在原地浪費時間?
有人當時就沒聽話,直接抬腳離開,那主持人也不敢攔人,隻好訕訕的看向那個女人。
女人麵色一白,當即搶過主持人手裏的話筒,發出刺啦一聲極其刺耳的聲音,然後大聲喊道:“我看誰敢走!”
這女人說完,立馬就有人站住了,不是因為聽話,而是他們想知道這樣發號施令的人是誰。
溫悅坐在沙發上,一手揉著額頭,一邊看向舞台中央,那個女人神色交集,顯然丟掉的合同對她來說萬分重要。溫悅側頭問著季寒夜,不解道:“季學長,這位小姐是哪家公司的?”
季寒夜從旁邊的服務生手裏接過一杯紅酒,慢條斯理的喝著,慢悠悠地說:“這位是衡越地產的千金,張小姐。”
原來她家是做地產生意的,難怪身上所有的奢侈品牌看起來都很昂貴呢。
溫悅點了下頭,“剛剛不是意外停電嗎?如果真是有人趁機偷走了她包裏的合同,那現在放賓客離開,她就損失大了。”
“所以你沒看見她氣急敗壞的叫人站住嘛。”梁明風聳聳肩,一點也不在意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可是沒人聽話怎麼辦?”
溫悅倒是顯得有點著急了,可能因為大家都是女人,她也知道一份合同對一個公司的重要性,所以她沒有動。
但是別人,她管不了。
“不聽話能怎麼辦?誰讓她不看好自己的東西,還帶重要的東西來參加晚會,今晚不丟,遲早也會丟。”
梁明風就是屬於那種說話很損的人,他和那位張小姐沒有任何過節,可說話的語氣卻叫溫悅倍感涼薄。
到現在也沒聽說梁明風有女朋友,她有點希望不要有女孩子看上梁明風這樣的,省得傷人傷心。
張茗辛也看到了大家都在紛紛往外麵走,有人去了二樓,還有人領著女伴去三樓休息,她跺了跺腳,咬著下唇,沒多久就哭了出來。
在這樣的場合哭出聲是很不理智的行為,可她丟了合同,本就事關重大,要是能保持理智,也就不會直接搶過主持人手裏的話筒了。
張茗辛直接拿起手機選擇報警,她隱約覺得,今晚這是有人故意這樣做的。
不知道那人意欲何為,但是她現在手裏的合同丟了,這影響甚大,她自己一個人沒辦法,隻能找警方來幫忙了。
很快,警方來了現場。
兩名隊員分開行動,一個人去看監控,一個人檢查還在大廳裏的人。
檢查到溫悅的時候,梁明風不大高興的撇撇嘴,“這件事情和我們可沒有任何關係,下次這種晚會再也不來了,真是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