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啊,你來啊,你以為我怕你不成?別人怕你,我李秀琴可不怕你。你有本事把我和你大伯都送進去,再把三房也送進去,反正四房也被你折騰完了,以後紀家就是你們二房的天下了!你就抱著這個沒爹媽教養的村姑,一輩子享盡榮華富貴去吧!”
“大伯母,你隻有一件事說對了,那就是我和寧溪會一輩子享盡榮華富貴。”
紀修齊攬住寧溪,冷冷地盯著她:“我勸你適可而止,不然可囂張不了幾天了。”
“好,我有本事,我鬥不過你!人在做天在看,紀修齊,你把紀家鬧得四分五裂,遲早會遭報應!你把你的堂姐表弟都送進監獄,你喪盡天良!”
李秀琴唾罵起來,寧溪聽不過去,不快地開口:“大伯母,他們進監獄是因為他們觸犯了法律,和修齊有什麼關係?法律生來就是來約束人的,如果違反了法律,當然要受到懲罰。”
李秀琴冷笑:“你在這跟我扯什麼法律?你一個沒上大學的文盲,也有資格來說教我?”
寧溪皺著眉頭,她覺得站在自己麵前的這個女人實在有些不正常,偏激得過了頭。
“我是沒什麼文化,但是連我都明白的道理,難道你們就不明白嗎?就算是去國外留學,也該知道不能知法犯法,不能隨便殘害別人的生命吧?更何況紀盈盈連自己的親爺爺都能下手,連畜生都做不出這種事。”
“你罵誰呢你!”
李秀琴又暴怒起來:“果然是粗鄙不堪,沒素質,紀修齊娶了你,真是給紀家丟盡了臉!”
嚴正修和馮燕清走進來的時候,正好聽見這一句,嚴正修的臉色立刻有些難看。
走在他們身邊的正是紀坤和紀晟,他們兩個雖然不對付,但是早就從管家那裏得到消息,聽說嚴正修今天要過來拜訪老爺子。
嚴正修這個名字他們自然是如雷貫耳,有心與他結交,所以在嚴正修的車進來的時候,都裝作恰巧遇到,就這麼一路走了進來。
誰知道一進來,就聽見李秀琴在這裏大放厥詞,紀坤臉色也有些難看:“秀琴,你在幹什麼?”
李秀琴仿佛沒看見多了兩個客人,指著紀修齊和寧溪就開始陰陽怪氣:“紀大總裁現在可是不得了了,看不上我們了,開始目中無人了。他們剛剛揚言,也要把我送進局子裏呢!”
寧溪滿心不悅,隻冷聲說:“大伯父,我看大伯母的精神狀況有點不正常,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盈盈姐的事情受了刺激。我建議您有空的時候,還是帶她去醫院檢查一下。”
“誰精神有問題?你這個村姑,鄉巴佬,沒爹生沒娘養的鄉巴佬,也不拿鏡子照照自己。你走進咱們家,也不嫌踩髒了我們家的地毯!”
“夠了!”
這一聲怒喝氣勢驚人,竟然是從嚴正修的口中發出來的。
“紀坤先生,這是你的夫人?我聽說紀家家風嚴門風好,看來也不盡然。”
什麼家風嚴門風好也不過是嚴正修的挖苦,大家都知道豪門圈子裏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尤其是紀家,就算算上女兒有四房人,其實也實在算不得人多,偏偏明爭暗鬥鬧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