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頭擦了一把眼淚:“從前我不知道這些事情,直到有一次我們一起出去玩,住在酒店。她在洗澡,手機忽然響了,我看見了她經紀人發給她的手機。後來美源喝醉了,才願意告訴我這些事。她說,這些事情她隻告訴了我一個人。”
“有時候,我真的很心疼她,她和我一樣大,卻經曆了這麼多。上次她告訴我,陳駿康已經答應,隻要她還上當初他幫她還上的錢就放過她,再也不讓她做她不想做的事情。當時,美源的表情真的好高興,她可能覺得自己就快要熬出頭了吧。”、
張薇薇說著,眼淚越流越多:“可是我實在沒有想到,竟然發生了這種事情。我和她認識這幾年,這是唯一一部我們一起合作的電視劇,想不到竟然永遠演不到大結局了。”
苗璿見她滿臉都是淚水,抽出一張麵紙遞給她。張薇薇道了一聲謝,抽泣著說:“對不起,一時間說得太多了,這些請你們一定要替我保密,她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我不希望她再遭受別人的非議和攻擊。我剛剛跑題了,那一天我看到她去敲了導演的房間,導演還真的放她進去了。”
“當時我真的很驚訝,因為她不可能主動做出這種事情,而且我們劇組的導演雖然是名導,但是實力比起陳駿康、何湧這些人都差遠了,美源實在沒必要去做迎合導演的事情。”
“那天我時不時就注意著那邊的動作,本來我以為美源是去找導演有什麼事情,可是她竟然在導演的房間裏待了兩三個小時之後才離開。她出來的時候我剛好開門查看情況,發現她整個人的表情都非常不對勁……”
張薇薇仔細思考應該怎麼描述,最後艱難地擠出兩個字:“妖豔,對,她的表情非常魅惑妖豔,好像渾身上下都有一種風情一樣。當時我嚇了一跳,要不是那個人和她長得一模一樣,我絕對不相信那是美源。”
“總之,她那幾天整個人非常不對勁,劇組有別的演員懷疑她是不是撞邪了,或者說……是被人下了什麼降頭。”
齊娜聽著張薇薇的話,看了寧溪一眼,詢問:“她當時從那個導演房間裏出來的樣子,是不是很像一個狐狸精?”
“狐狸精?”張薇薇先是疑惑,隨後眼睛一亮,仿佛終於找到了適合形容徐美源那個狀態的形容詞。可是反應過來之後,她覺得這個詞是對朋友的不禮貌,又不快地說,“美源不是狐狸精,她不是這種人。”
“不是。”見她和自己較真,齊娜有些急了,“我不是說她這個人是狐狸精,我隻是說她當時的神態、動作。有些人要是撞上了什麼不幹淨的東西,就會變得奇奇怪怪的,說不定她就是被什麼狐狸精給上身了呢?”
“上身?”
張薇薇自小生長的環境是從來沒有接觸過這些“迷信”的說法的,可是這會聽齊娜這麼一說,她竟然緩慢地點了一下頭。
“會有這種情況嗎?反正我覺得她那幾天的情況很不對勁,根本不像是她,會不會就像你說的,是遇到什麼靈異事件了?”